桥本摩耶:“……”总之现在,既然已经被迫跟江夏有了接触,那么当务之急就是跟这个侦探暂时达成合作关系——先把人骗到手,作为对付乌左的武器和盾牌。 如果哪一天实在骗不下去了,到时候再……阑桥本摩耶清清嗓子,按捺下一些不该在乌左的注视下暴露的念头。 他很快理清了思绪:想跟这个观察力强到可怕的侦探达成合作,首先要做的,就是尽量少说谎,建立起一定的信任。 “真没想到,竟然被你看出来了。”桥本摩耶叹了一口气,坦然道, “好吧,我说的确实不是我自己的事,而是我的一个朋友,他……”桥本摩耶压低声音:“他是一个大家族的私生子,平时被很多人盯着,行事必须非常谨慎,不方便出面找私家侦探,所以他才请我帮忙——总之,关于这件委托的一切消息,都请务必保密。”……否则只能请你永远闭嘴了。 桥本摩耶:“……”不过私家侦探的嘴,一般都很严,江夏也从没有过泄密的先例,在事情解决之前,应该不会走到这一步吧。 江夏靠着头等舱舒适的座椅,看着身边这桶咕都咕都往外冒、冒到一定程度又自己打包掉落的冰红茶,目光和语气都比刚才柔和了不少:“没关系,我都理解。其实我想跟那位委托人当面谈话,并不是因为我觉得代人委托没有诚意,而是有一些情况需要找他确认——只有这样,才能挖掘出一些当事人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细节。”阑 “这……”桥本摩耶有点犯难,他不知道爱尔兰愿不愿意冒险接触侦探,也没法帮上司拿主意。 正想先用拖延大法把事情湖弄过去,但这时,爱尔兰居然走了过来。他拍了拍桥本摩耶的肩膀,示意心腹让出座位,看样子居然要自己跟江夏谈。 桥本摩耶站到了旁边,动作有点僵硬:糟糕,既然上司已经亲自出面,那么事情结束以后,不管江夏泄不泄密,爱尔兰都不会让这个敏锐的侦探活着。 桥本摩耶:“……”到时候爱尔兰先生该不会要让我去灭口侦探吧,这该不会又是乌左布下的小陷阱吧。 他浑身写满抗拒,总感觉在自己灭口侦探之后,会被无数警察撞破现场,当场抓获。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要处理江夏,肯定也是在解决乌左的事情之后……比起烦恼怎么灭口侦探,还不如先想想怎么在跟乌左敌对的这些时日里活下去。 想想暗澹无光的未来,桥本摩耶一时目光发直,整个人都有点抑郁。阑……普通人与组织成员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 两瓶各怀心思的酒并排坐着的时候。前方驾驶舱门口。空姐捧着托盘,按下了通信铃:“我是三泽,来给你们送咖啡。”驾驶室里,机长听到她的话,想起刚才刚才跟副驾开的玩笑,忍不住乐了一下:“按照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现在的三泽已经不是三泽了,而是某个神秘组织派来的杀手。”副驾脑中有了画面,学着那副反派的腔调,改了改空姐的台词:“‘我是三泽,来送你们上路’。”阑两个中二的中年人笑成一团,另一个副驾无奈摇头,扬声喊道:“快进来吧。”空姐得到许可,按下密码,进了驾驶舱。 她正要反身关门,谁知一回头,背后竟不知何时跟上了一个漂亮女人。 牧树里侧身越过空姐,扬手朝机长打了个招呼:“嗨~”空姐一惊,匆忙阻拦:“这位客人,这里禁止入内。”机长倒是认出了人,他宽容地笑了,对空姐道:“没事,真要算起来,这位还是你的前辈呢。”漂亮又年轻的异性同事,谁不喜欢。 机长看向牧树里,欢乐地打着招呼:“好久不见!”空姐还是觉得这样不合适。 但她毕竟只是一个空姐,见机长和副机长都没意见,她也不好多说,默默退到了一边。 阑走廊顿时空了出来。牧树里微扬下巴,越过空姐走向机长,途中不屑地瞥了空姐一眼:她很享受这种拥有特权的感觉。 一想到整架飞机的乘客当中,只有自己能像这样踏入驾驶室,一时间,她浑身的毛孔都透着舒畅。 牧树里走到机长旁边,朝这个给了她面子的人微微一笑:“好久不见。”机长转过座位,看着这个上了年纪但依旧明艳动人的前同事,有些怀念:“一直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你穿着制服在机舱穿行的美丽模样——宝石果然在哪都会发光,你当了演员以后竟然能走到这种地位,真是我们全机组的荣耀。”牧树里毫不忸怩地接受了他的夸赞。 跟机长打完招呼,她又转向副驾:“中屋先生,我也很久没见到你了。”中屋腼腆一笑:“昨天我去看了你的话剧,演的很棒。没想到今天竟然能面对面见到真人。”阑牧树里更开心了,她也很满意自己的这一场话剧,中屋夸到了点上。 机长接话道:“我也去了。非常精彩的戏剧——日后只要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