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位置。 不过后来偷偷找江夏说这件事的时候,江夏说这个卷发男人似乎是一位不那么听从组织命令的成员,就算真的发现她的身份,恐怕也不会告诉琴酒…… 灰原哀:“……”这个人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 他想干什么? 她一边暗自揣测着,一边不太自在地再次挪动了一下,想找个机会脱身。跟黑衣人贴得太近,对她的心脏不好。 不过她才刚一动,黑衣男人就察觉到了。 他低头看了灰原哀一眼,然后以一种掺杂着“索然无味”的神色,把她随手往地上一放,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了。 灰原哀:“……???” 刚才的一切推测和阴谋论,戛然而止。 灰原哀满脸茫然,忍不住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想看看究竟有哪里令人嫌弃。 …… 此时的大楼中,客人们已经全部安全离开。 赤井秀一去电梯那边看了一眼,没发现滞留的乘客,于是沿着预先留下的通道,暗中遁走。 熊熊燃烧着的双子大楼a栋当中,顿时只剩下了唯一一个倒霉蛋。 75层的宴会厅。 安室透虽然理智上觉得,乌左不敢当面谋杀干部。 但他仔细一想:自己其实对乌左毫无了解,甚至可能都没有当面接触过。而组织中仅有的一些“乌左”的风闻,也大都是关于这家伙如何喜怒无常、如何迫害队友、如何喜欢把人丢进他那些“死亡剧本”里挣扎…… 安室透无论如何也不想把自己的命,赌在“乌左会像个正常干部一样避免谋杀同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