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是在什么时候,我到时候一定捧场。哦,对了,这是一点儿小敬意,还请笑纳。”黄老板决定和这个洋人打好关系,看以后能不能套到对方的秘密。
程伴月看着这个黄老板递过来的钱袋,也没问里面有多少,笑着接过来就放进了衣兜,“朋友,谢谢你的帮忙,等我准备好的时候,一定会告诉你的。”
“那就好,你这段时间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只管来找我,你只要说黄家大宅,就能找到我家,诶,要不然你直接住我那儿吧,也方便照看。”
面对黄老板的一片“好心”,程伴月摇了摇头,“不,我喜欢自由,不喜欢固定在一个地方。好不容易来到这边,我还想到处看看,住在哪儿不重要。”
看着这个洋人一副去天涯海角流浪也是种浪漫的样子,黄老板抽了抽嘴角,只能在心里暗叹,幸好这不是自己的孩子,要不然“天真”过了头,也很愁人。
也就是黄老板还没听说过傻白甜一词儿,要不然得拍着腿说,“哎呀,面前不就有个傻白甜吗?”
人设相当稳的程伴月,在又接受了几位老板、夫人的“欣赏”后,便告辞离开了,临走前还和大家约好,自己下次变魔术的时候,让宴会厅老板帮忙通知大家。
等到她走了好一会儿,这里还讨论着有关她的话题。至于黄老板邀人的最初打算,只能说,差点儿就没人在乎了。
回到小洋楼的程伴月,将得来的那些钱袋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来一数,连纸币带银元,共325元。
在这个米几分肉几毛的时代,这笔钱足够程伴月吃香喝辣好长一段时间了,但要是想自己买下小洋楼,这点儿钱还早着呢。
盘算着以目前这进度,要攒够钱还要多久的程伴月,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连系统核算积分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第二天,她是在一阵急促、刺耳的敲门叫喊声中醒来。
睁开眼的一瞬间,程伴月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也不叫傅文佩啊,这是哪家“雪姨”上门找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