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张红桃6,张淼景脑子嗡嗡的还没反应过来,台下已经有人喊了起来。
在程伴月询问的眼神中,张淼景咽着口水用力点了点头。
程伴月将红桃6递给张淼景后,又抬手翻起了第二张牌,然后举着它冲大家比了比,“它告诉我,剩下两张牌一个是不敢露面的胆小鬼,一个是被你做了标记的调皮蛋,我不会那么容易找到它们,我觉得这张牌是个笨蛋,它这不是在提示我,有一张牌就藏在最下面吗?”
当看到程伴月选出的第二张牌是错误的时候,大家心里有些失落,但听到“他”的话,又很快激起了兴趣,眼睛发亮地看着他左手一翻,把原本最下面的那张牌展示到大家面前。
“啊啊啊,是,就是!”
“它真的藏在最下面了。”
“这是怎么办到的!”
“是法术吧,这怎么可能不是法术!”
这一抑一扬,让大家彻底激动起来,某些原本还顾忌自己身份脸面的众人,差点儿和土拨鼠似的,直接从座位上,惊站起来。
“所以,这剩下的那张调皮蛋要怎么找呢,我可猜不到它会藏在什么地方,干脆就让它自己跳出来吧。”程伴月将手中剩下的牌一弯,那些牌便如蝴蝶般朝着桌子的方向飞了过去。
最后,所有的牌中,唯有一张,格外不听话地飞出了桌子的边界。
程伴月歪着身子看了看那张牌,然后直起身子朝张淼景挑眉,“先生,现在就麻烦你把那张牌抓过来,让大家认认,它是不是就是那张调皮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