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程伴月把平安符往台下撒的时候,在场还真有不少踮着脚伸胳膊的人。这种时候,脸面算什么,反正这么做的,又不止她们一两个。
至于苹果,程伴月怕遇到哪个倒霉鬼,把人砸出包来,所以就直接把一盘瓜子倒在桌子上,然后把苹果放上去,再伸手往台下一递,送到个抢符抢的格外积极,但最后没有任何收获的年轻小伙面前。
小伙子看着递过来的苹果盘,神情有些激动,像是没想到自己还能得个大的。等他微微有些颤抖地接过盘子时,竟看到那原本完好的苹果,在他眼前裂成八瓣,好似突然在手中开出了一朵花。
“啊,这,这......怎么做到的,它,这还能吃吗?是不是要供起来!”小伙子一股热血直往头上冲,脚好像都有些发软了。
“当然可以,那苹果还挺甜的。”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苹果花儿上,程伴月捋了捋袖子,不着痕迹地把手中细如发丝的透明线收起来。
再看那还在惊呼的小伙子,程伴月略扬了下嘴角,还好她送的快,要不然这苹果在自己手里裂开,就没眼下这效果了。
她可没什么隔空斩物的本事,不过是把事先切好的苹果,再重新合起来急冻一下,借着放进盘子里的机会,再用之前热朱古力的法子化开,中途只要稍稍一晃,自然便能散开。
见她们还在瞧那苹果,程伴月一挑眉,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帽子,手腕一翻,指骨磕在桌面上敲了敲,发出“咚咚”的声音,见她们瞧过来,再把帽子往上一举,一条深蓝色的绸巾出帽子里滑了出来。
程伴月把帽子戴回头上后,拿起那绸巾的两头在空中甩了几甩,卷成个长布条,便直接围上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