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李钰的动作,阿月心知不好,赶紧侧脸,李钰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妈的,阿月不由暗骂脏话,这是喝了多少酒,说不通的么。阿月努力避开李钰的轻吻。
李钰埋在阿月的颈边,吮咬着,揽着阿月压制着她的挣扎,一手从胸口开始解阿月的衣服。
阿月拧着眉,她为了接近齐扬,可以假意爱慕,亲吻拥抱曲意逢迎。可真喜欢上人以后,这些她都想办法避过了。更不能忍受李钰的过分亲近。
原本想着拖一拖,拖到李钰清醒些,看这情形是拖不到了。
阿月当机立断,反手拔下簪在发上的发钗,按下机关,锋利的刀刃弹了出来。避着要害一刀从背后刺入李钰的身体。
李钰吃痛瞬间清醒了过来,一手掐住阿月的脖子,一手反过拔下背上的发钗,感受到血液喷溅出来。
“贱人!”李钰怒道,伸直了手将阿月抵到床柱上。
没有发钗簪住的青丝,垂坠下来,遮了阿月半张脸。
李钰掐的用力,仿佛要掐死她一般。阿月喘不过气,也说不出话,三五息脸就憋的通红。阿月手挣扎着拍打李钰,死在他手上,她不甘心。
“怕了?”李钰冷笑道,稍撤了手上的力道,恨声道:“朕自问待你不薄,竟然连你也想刺杀朕,说,你又是谁指使的?!”
阿月喘着气,因着刚才的窒息不住的急促的喘息着。
李钰折磨着她,只片刻又收紧了力道掐住阿月的脖子:“濒临死亡的感觉是不是很美妙?你是不是仗着有儿子,以为朕不会杀你?”
说着便将手中的发簪狠狠的扎入阿月的腹部,那是他熟悉的利刃划破血肉的触感,再扬手拔了出来,带出了殷红的血,溅上了他的衣襟。
李钰邪气松开钳制住阿月脖颈的左手,轻轻的划到阿月脸颊边,将散落在脸上的青丝朝耳后拢去,冷声笑道:“可惜了这张脸。”
阿月才从腹部的刺痛中缓了过来,咬牙恨声道:“混蛋!”
李钰拨开青丝才看清面前的脸,心下漏了一拍,急声道:“阿月!”
瞬间一激灵,后怕到醉意全无。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阿月见李钰清醒了,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忍着疼断断续续的咬字道:“让我来杀你。”
随着阿月说话,血流的更快。李钰慌乱的拿手去堵住阿月的伤口,狠狠的咬着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李钰将阿月轻轻放到地上,急声大叫道:“来人!李书!护驾!传太医!”
李书闻言破开了门,一众人闯了进来,奔进内室。见着李钰身上的血,地上的伤着的莲主子,高声道:“太医!快传太医!请张太医来!”
李书扶着李钰,急得上下前后寻着李钰伤了哪里。
李钰倒在李书身上恨声道:“这贱人意欲行刺,关到天牢里去严加看管,别让人死了,朕要亲自审。”
“是是,圣上您可紧着伤要紧,别动气。”李书赶紧应道。按着李钰的吩咐,处置了地上的刺客。转身对着众人道:“赶紧屋里四处搜查,有没有刺客的同党,院子里都要搜过。屋里除了我的人,其它全部出去候着。”
众人领命各自行事。
阿月入天牢,天牢湿冷失血过多,身上刺杀之前浸浴过什么都没留。
脑子昏昏沉沉,李钰是脑子有什么大病吗?,自己帮他,他还要自己的命,湿寒阴冷,自己就,走到这了吗?
也好,这样,世事便与她无关,这辈子,活的也真是失败。
人一消极,身体便如实的反应了出来。阿月终于是昏了过去。
齐扬得知此事立刻去找相爷,他要把阿月救出来。
走到书房时,书房门口的侍卫拦着,说相爷命令,任何人不允许入内。
齐扬一手甩开侍卫,侍卫装作拦了,其实也并未真的敢动手。
书房内,相爷正和客卿们商议要事,李钰受伤,必然需要人监国,这大权万不可旁落。
见着齐扬进来,有些不悦,让众人到门外候着。
原本把阿月送入宫他就不肯,在他心里,阿月是他娘留给他的人,万不可被别人沾染。如今便直言,要将阿月带回来。
相国自然不肯,道这时候,不能跟刺客扯上关系。
二人不欢而散。
天牢。
齐扬门下客卿徐如山带着人,塞了银子见着了牢头。
徐如山一手塞了银子给牢头,一边暗暗透露了虎符的事。指了指头顶上的天,低声道,这可是要变天了,大兄弟是明智的人,自然不要把路走死了。我们主子要见里面的人,还麻烦大兄弟通融通融。
牢头暗暗看了一眼后面披着斗篷的人,以为是齐扬,赶紧毕恭毕敬的放了行。
阴冷潮湿的天牢,他也待过。
一步入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