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送给了格兰杰,而不是我!”
……原来你小子在为这个生气啊!
“拜托,当时你又没说你打算四年级选古代如尼文,我上哪猜得出?我又不会未卜先知。”
“是吗?我以为你在占卜课上学到的知识足以让你把一切都算出来呢!”
“抱歉,我学艺不精。不过相信我,特里劳妮如果听到你如此高看她的教学能力,她绝对会痛哭流涕地挽留你回去继续上课的。”
“得了,她哪怕拿三强争霸赛勇士名额跟我换,我都得考虑考虑……”
“你不用为难,她没这个资格。”我笑着拍了拍德拉科的后背。实际上,这所学校里只有邓布利多一个人有资格——或者说,有“监守自盗”的机会。他本可以动用校长的特权暗中选定最有可能获胜的学生代表霍格沃兹出战,但我被他选中则是出于完全不同的原因。
对于自己即将扮演的身份,我一直有着十分清醒的认知:我不是骁勇善战的勇士,只是被邓布利多投入三强争霸赛这片危险海域的诱人鱼饵而已。在那只臭名昭著的凶恶鲨鱼咬钩之前,捕鱼者一定会保护我不被其他鱼类误食。而在鲨鱼上钩之后,鱼饵通常会……
“……你怎么了?我感觉你突然变得怪怪的……”
我摇摇头,微笑着回复了德拉科关切的询问:“没什么,这幅星象图可真难懂。”
晚餐后,我的双腿像有着自己的思想般带着我径直走向了魔药办公室,等我回过神来,身体已经被笼入一片令人安心的药香中了。
斯内普仿佛没有注意到我的心不在焉。他腾出一只手握住羽毛笔,用指腹不断扫着上端火红的羽枝,声音也和动作一样轻柔。“有人向我报告了……你今日在占卜课上的言辞。”
“……什么?”
斯内普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在我期待又羞怯的目光中,他停顿片刻,缓慢补充道:“……特里劳妮教授希望我能对你严加管教。”
“……是她啊。”我遗憾地将脑袋靠回他的肩膀,懒懒地问,“那您打算怎么管教我呢?”
没有学生会用这种随意的态度向院长领罚,但怀抱着学生的院长似乎也并不打算计较这些。斯内普呼出的气息痒痒地抚摸着我的侧脸和耳垂,声音比今日甜点的可可黑丝绒蛋糕还要醇厚丝滑。“首先,我需要这位顽劣的小姐,将她在占卜课课后的那番‘豪言壮语’,一字不差地复述给她的院长,现在。”
我感觉自己的耳垂红成了黑丝绒蛋糕上点缀的那颗樱桃。“唔,我记不太清了,教授……”
在亲近时避开“教授”这一称呼是我从一开始给自己定下的不成文准则,旨在降低接下来所发生的那些举动会让斯内普产生的背德感。但意外的是,我的疏忽并没有浇灭他眼中的□□,这股暗色的火焰反倒因为被提醒的禁忌的刺激而愈燃愈烈了。“记不清?小姐,接下来我会为你转述一遍……请仔细听。”
他的低笑和暧昧的情话一同毫无距离地涌入我的耳中。我痒得想要躲,热气便识趣地转换了侵袭方向,把那些无需赘述的句子嵌入了一个个潮湿的吻里。我醉意朦胧地仰起头,心想自己颈间残留的未吸收的药膏一定都被他给全部吞入腹中了。
等到我的气息不足以支撑自己说出连贯的句子,斯内普才终于停下了今日过于热情的动作。他用那只刚刚把玩羽毛笔的手轻缓地触碰着那些沾有自己气息的地方,已经充血的脆弱皮肤被迫承受他指腹薄茧带来的又一轮亲吻。“喜欢吗?”他沉声问我,语气似乎有些小心翼翼。
“嗯。”我无力地回了他一个鼻音。无论是今日的温柔还是昨日的粗暴,这具身体都给出了足够诚实的反应——只不过考虑到他昨日痛苦的心理状态,那种粗暴对待还是不要再有了比较好……
“既然你喜欢,”他斟酌着语句,在被迫致辞时都从未有过如此的谨慎,“……我们可以一直这样,只要你再重新考虑参加三强争霸赛的事。”
……
我强忍着笑,摆出一副震惊且心碎的神情后才从他怀中抬起头,“……您是说,如果我不答应,您就不愿再和我亲近了吗?”
或许是我半敞的衣领和其中刺眼的红痕对他造成了影响,他眸色暗了暗,改口为自己留了条退路,“……不,我是说,我们可以做得更多……只要你愿意。”
说着,他再一次凑近吻遍我的脸颊,每一圈都在与我唇角相依时调转路径。我感觉自己面前的空气和理智都被他的温热鼻息给夺了去,情不自禁地递过自己的嘴唇,而他却猝不及防地移开了。
“在这之前……你得先同意。”斯内普压抑住自己厚重的喘息,严肃地向我确认着。
……如果说昨晚还只能称得上是美人计的话,今天这就是赤裸裸的□□了吧!
“您怎能保证我不赖账呢?”我同样严肃地反问。
“这个你无需担心。”他的右手又摩挲起了我的唇瓣,那股清凉的药香辗转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