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通道里出来后,人明显地是分成两类,一种又帅又漂亮还是干干净净,一种则是聪明机灵但有点脏。
后者甚至全部人都脱下了鞋子和外星衣,看着他们脱衣服的样子,陈又始便向身旁的嘟嘟问:
“能量瓶是不是在你这里呀?”
“在这。”嘟嘟听到她的问话后,便将兜里的能量瓶拿出,递给了陈又始。
陈又始接过拿量瓶后,开始拔自己的头发,以学医的人来说,她头发算多的,也不怕拔的直接拔:“以我们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只能尝试头发和唾液。”
然后明明、唐九洲,JY和火树四人又贡献出他们的头发,可是却得到了『验证失败』的标示。
“难道要用唾液吗?”陈又始对于唾液没有反感,但想到要和几个人共同一个能量瓶来吐口水…就有些生理不适了。
邵明明突然看着她问:“会不会是眼泪?”
陈又始认真地解释:“眼泪中没有DNA。“可解释完她又想到吐口水的画面,立刻口风改变的又说:”但可以一试。”
于是众人便陷入了困境当中,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刚刚在撞墙时流了眼泪,又在唐九洲拔『蛙树』时流过眼泪的陈又始,现在是半点泪也哭不出来。
比起开心到哭,或是痛到哭,她决定走更常规的路:伤心到哭。
坐在一个角落里背对着所有人,想着自己见过的风景,再想着自己曾经错过的人事物,再想到那些出现在她生活中不幸的人。
陈又始想起了自己在医院看过的生老病死,想起了自己在支教时遇到的向学没钱向学的小孩,也想起了那些在孤儿院里盼着父母来接自己的孩子。
可能是见过的苦难太多,要哭出来没有她想像中的难。
“火老师,瓶子在你这吗?”当所有人都还没有哭出来时,带着哭腔的女声便已经开口。
火树小跑过去的将瓶子递给陈又始,陈又始反手将瓶子接着,将落在自己脸颊的泪水滴到瓶子里头,看到瓶子里一滴小小饱满的泪,她才将瓶子还给了火树。
邵明明和嘟嘟二人一人一边的将蹲起来小小一份的陈又始环抱住,陈又始眼中带着泪花地抬起头刚想谢谢二人,但便被邵明明的话给打断:“你也太好看了吧?”
陈又始知道这一定是明明为了安抚自己才说出的话,便破涕为笑地向他感谢。
邵明明看到后,又更真情实感地问:“怎么那么像小仙女?”
要是有配对讲机的话,何舒是真的想通过对讲机和她们三人说:“镜头没看到,我也没看到,看着镜头再哭一次!”
幸好唐九洲和何舒的脑回脑很相似,他代她开麦地说:“我也想看仙女!”
陈又始本来就不太好意思,听到了明明说她好看时就更不好意思,唐九洲说完话后更将她这种不自在升华。
她用手指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深呼吸好几口才勉强地转过身来。
眼周一片浅粉,眼睛含着水的泪眼汪汪,眼神没有平常的坚定,只带着一片可怜的雾茫,眉头浅皱,清冷破碎感呼之欲出。
顿时鸦雀无声。
邵明明形容她是仙女真的是属文采好的范畴了,要是让火树说,他只能说出:“woc,真的好看。”
靠打哈欠哭出来的唐九洲是第二个哭的人,蒲熠星见状就开起了黄腔。
“你好烦呀!”邵明明替皱着眉的陈又始骂了出来。
第三个成功的嘟嘟是剑走偏锋的靠撑眼皮哭出来,而第四个成功的人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火树,他也凭着悲伤哭了出来。
现在只差最后一个了。
邵明明,蒲熠星和JY。
无论怎么看,后面两者的可能性都没邵明明大,邵明明挥着手让嘟嘟陈又始唐九洲的成功三人组围在了自己的身旁。
聊着天努力的试图塑造出伤感的气氛。
节目的第一期刚刚播出了几天,明明遵守约定并没有看,而是留到下周一和大家一起在北京看,但他很难不上网,只是一上网,他就看到了网络上对自己的谩骂。
当他说到这事时,嘟嘟开口了。
“昨天来的时侯,我问了一下今天的嘉宾有谁?导演组说保密,然后我想这节目一定会有明明,因为我觉得这节目一定不能没有你。”
明明将头埋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说:“真的太多人骂我了,我有时侯也会质疑自己。”
“我真的觉得你很棒,不知就节目播完后,会不会有那么多人还讨厌你,或者是路转粉?
但我觉得只要你真心录这个节目,对大家敞开心扉,一定会有更多人喜欢你的。”嘟嘟也开口继续安慰。
陈又始过了很久才终于开口,她像是刚刚明明搂着自己的肩膀一样的搂住了邵明明开口:
“这个世界的杂声太多,你能做的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