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娇软瘫在司洋的身上,那辆玛莎拉蒂开的飞快,载着她到了金碧辉煌的五星级酒店大门口。
司洋一把抱起陈娇娇,他说:“你别怕,女的的那个药……嗯,没什么的,挺过去就好了。”
陈娇娇燥热得整个人都在燃烧,她根本听不清司洋说什么,一张嘴,含住了司洋的嘴唇,把他所有的废话都吞了下去。
司洋是甜的。
她就知道司洋是甜的。
司洋的唾液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道,薄荷味道的,可以解除燥热。
他是她的解药。
陈娇娇偶尔清明,在明媚的月色中问司洋:“你抽烟吗?”
司洋一楞:“啊?抽……不抽……”
陈娇娇仿佛能听见司洋的心跳声,咚咚咚的,就像打鼓。
“我喜欢。”陈娇娇闭上眼睛,她喜欢这种淡淡的烟草的味道,他一定抽很好的香烟,而不像她爸爸,只抽两块五一包的芙蓉。
越廉价的香烟越冲,直冲脑洞和鼻管。
陈娇娇滚烫的身体贴上司洋,司洋整个人都被连带着燃烧起来。
“不,别。”第一次居然是男生拒绝女生。
但是陈娇娇被烧红了眼睛,“我愿意,如果是你……”她说。
我愿意。
这句是真话。
*
很久以后,房间里的动静才消停下来。
司洋伸手去开灯,这才发现他们根本就没有插房卡,房间里没电。
怪不得冷嗖嗖的。不过刚才,谁也不觉得冷。
司洋插卡恢复了供暖,看着床上的陈娇娇已经陷入了昏睡。
初尝人事的少女,经过一场激烈的运动已经精疲力竭。
司洋从被里摸到陈娇娇的右手,她的右手上石膏已经取下来,但是还打着绷带。
女孩子在睡梦中也不舒服,她皱着眉头,艰难地翻身,像一只受困的白天鹅。
司洋关掉了台灯,他重新钻进被子,搂着女孩子一夜天明。
第二天。
陈娇娇茫然地坐起身,第一反应是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第二眼看到司洋,第三反应是大惊失色,然后趋于平静。
司洋玩味地看着她。
说一声:“嗨。”
陈娇娇脸色通红:“谢谢你。”这是第一句话。
“是我不好。”这是第二句话。
“不用你负责。”她说第三句话。
洁白的床褥上鲜花很耀眼。
司洋觉得她在侮辱他。
他挑眉:“我像是吃过不负责的吗?”
陈娇娇连忙摆手:“不不不,是我叫你……来救我的……后来,发展得……”
她艰难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然后裹着被单翻身下床,不出意外跌倒了。
右手撑不住地,她狼狈极了。
司洋一把将女孩抱起来,放在床上,安置好,伸手叫了客房服务。
“一会带你去买衣服。”他一边吃面包一边喂牛奶给陈娇娇喝,昨天两个人的衣服都乱七八糟,陈娇娇的更糟糕,都破破烂烂了。
司洋把自己的风衣披在陈娇娇的身上,自己穿着衬衫就牵着她的手出去。
凉风中,司洋打了一个喷嚏。
陈娇娇这才发现这间金碧辉煌的五星级酒店,就叫“金碧辉”。
好名字。
配得上五星级的档次。
这一次司洋给陈娇娇配齐了全套的行头,衬衫、裤子、裙子、外套、风衣、球衫、运动服……
甚至太阳眼镜和棒球帽。
陈娇娇说:“太多了。”
“不多。”司洋说,随手叫服务员给陈娇娇搭配的每一件都给他拿一个男款。
柜姐笑的合不拢嘴巴,趁着司洋进去试衣服时候悄悄对陈娇娇说:“小姐您男朋友对您真好。”
陈娇娇微微颔首。
她又说谎了。司洋好则好,但不是她的男朋友。
但是,她堕落了,她放纵自己沉溺这种……虚假的繁荣。
金碧辉的房间司洋没有退,下午拉着陈娇娇去睡回笼觉。
陈娇娇说:“这都下午了。”
司洋眨眨眼睛:“我有午睡习惯。”
陈娇娇忍不住嗔他:“你三岁啊。”
司洋忽然变得很正经:“男人至死是少年。”
他说,一边说,一边精准定位小白兔,不,大白兔。
陈娇娇的身材真是不错,很不错。
他的眸色暗了暗。
陈娇娇的眸色也暗了暗。
人家付钱的,对,午睡。
睡就睡。
于是,又睡了。
这一次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