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用镇纸压平,铺在端王面前。
整理好桌案之后,她装作乖巧懂事的样子,开始默不作声的研墨。
“滚下去,杖二十。”
“???”颜臻满脸错愕,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挨打。心中愤恨不平。
想到温润如玉的阿兄,平日也是这般被端王欺负,终是意难平,于是装作茫然屈膝跪地。
“殿下,微臣愚钝,不知为何受罚,请殿下明示。”
“莽夫!”
秦胤压着心中怒意。这几日因颜政这草包,他少没挨兄弟们的嘲讽。
这颜大柱国将军的庶长子不学无术,靠家族荣荫,也只得个从六品振威校尉的官衔,只知杀人屠城,草菅人命。
甚至用死人填断桥,他做下的恶事罄竹难书,有何资格当他的伴读?
“哎呦,颜公子,殿下要写的是行草书法,该用生宣,你怎么拿来熟宣了?”
站在一旁伺候殿下茶水的柴玉忙不迭提醒道。
“啊?”
颜臻哪里能料到宣纸还有生宣和熟宣的区别,宣纸难道不都是一样的吗?
柴玉见颜公子还是一脸茫然,看来他是真不知情。
于是耐着性子,把颜公子拽到一旁低声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