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明总,我们有两句话跟裕竹说。”
那么大的块头杵在她面前,明丽也有点怕,她松开了夏裕竹的手,“你们快点,我赶时间。”
“我给你手机设置了同步定位,要是出事,直接打我电话。”潘屿在紧急设置夏裕竹的手机。
陈文骏从饰品里找到了木制的簪子,“这个攻击力强,你带着身上先用做防身。”
徐志柏问明丽:“不可以再多一个同行吗?”
“不可以。”
明丽催人了,“好了没,来不及了。”
面对他们担忧的神情,夏裕竹安抚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她跟明丽一走,没人有了换衣服的兴致。
潘屿乘车去公司找周立问情况,周立也不清楚,反正肯定是大有来头,不然明丽不会这么着急,演唱会举办在即,明丽不敢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对夏裕竹做什么。
口头的安抚没有任何用。
潘屿急得团团转,情急之下,脑子里飞出了一个人名,陆承湛。
他主动联系了陆承湛,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但是陆承湛一直没有回消息。
好在,夏裕竹给他回了消息:[安全]
潘屿才逐渐冷静下来。
[有事立马联系我]
四人回到家中,潘屿立马开启电脑,定位夏裕竹所在的娱乐会所,黑了他们监控,只能看见她进去的画面,一进入包厢,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此时,陆承湛也给他回了消息:[正常饭局,没事]
潘屿彻底放心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相信陆承湛,如果硬是要说个理由,那就是陆承湛和他们一样,都不希望夏裕竹受到分毫伤害。
包厢里,灯光明黄刺眼,水晶灯投射着梦幻着叠影。
明丽听闻,大佬的小孩很喜欢夏裕竹,这就是她带夏裕竹出席饭局的原因。
圆桌上,所有人都在谈公事,只有夏裕竹在陪着大佬的小孩玩耍,吃东西。她做鬼脸,逗得小孩咯咯咯直笑,小孩想听歌,她唱了新专的歌给他听,听得他两眼冒星光。
大佬的面容变得和颜悦色,他的夫人对她客套地说:“孩子顽皮,麻烦你了。”
“不麻烦,他很听话的。”
好话谁都爱听,夫人愉悦地打开话匣子,说了很多关于她孩子的事情。
夏裕竹专挑重点夸赞,哄得夫人很快乐,还能分出点闲心听明丽与他们谈论的内容。
饭局是明丽用来结交人脉的,她想要扩张她的商业宏图,踏入影视行业,所以需要影视圈的资源,而那位不显山不露水的大佬是她的座上宾。
面上大家都在和颜悦色的交流,细揣摩着他们说得话,句句暗含深意。人人皆在针锋对麦芒,计算着如何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明丽游刃有余地在他们之间迂回,合作的事逐渐端上台面,初具雏形。
小孩玩累,躺在夏裕竹怀里睡着了。
夫人看时间也不早了,提前离场带着孩子回去休息。
他们一走,饭局大变样,酒水满桌,香烟四起,
进来了一批身材苗条,面容美丽的服务员,她们站立在一旁服/侍,为他们倒酒点烟。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揉捏着服务员的臀部,眼神尽是挑逗之意,夏裕竹瞧见他往她腿间夹了一张房卡,服务员欣然接受,嘴形说着:今晚务必要早点来哦。
而那位大佬,身侧并无人陪侍,言行举止不曾逾越一步。
他点了根烟,烟圈吞吐,与他们交流甚欢,却始终与那些人保持着一种界限。
夏裕竹明着观察人,被大佬看了个正着。
他的眼神寒瘆,却没有吓退夏裕竹,她从容不迫地朝人露出礼节性笑。
桌上不知是谁先提议让夏裕竹喝酒的,三五成群地言论施压,明丽帮衬:“对啊,怎么能不喝,裕竹,还不给他们敬酒!”
空腹喝酒,胃受了刺激,杯杯酒满上,她面无表情地灌下去。
一瓶盛满的白酒成了空瓶。
她喝了半桌,有些人一杯不够,压着她喝了三四杯还不肯放过她。可能是没见到她痛苦的模样,又或者是她的求饶,得不到凌/虐的满足感。
桌上还有一半的人等着她,明丽又给她新开了瓶威士忌,大佬看人喝得唇都变白了,再喝下去要是出事了,他可不好跟人交差,开口替她解了围。
他一出言,无人敢放肆,夏裕竹又变回了饭局上的透明人。
热流的暖气融合着不同味道的香烟,像是下水道的臭味。
夏裕竹闻得很不舒服,用上卫生间为借口,趁机去外面透了会气。
会所生意很好,酒鬼很多。
厕所门口不少人喝得酩酊大醉,脚步虚浮。
夏裕竹用水洗了把脸,冰冷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