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跟我谈论什么立场问题……”
他一边打量着四周的动静,一边像是玩一样地不停用脚底碾压着少年的小身板,控制着力道别不小心把他压死了,一边沉声说道:
“真是没办法啊……什么保护同伴,保护那个女孩……我么没在跟你谈论什么立场问题。”
纳兰迦被他压的不停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挣扎声,他努力喘着气,汲取着氧气,不至于窒息而死。
男人的面容因为背着光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了,只能听见他语气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要说的是,只要打倒老板,就能得到那条能产生几千亿利润的「毒品渠道」了。”
纳兰迦扒拉着他的皮鞋,嘶哑着声音说道:“混蛋……”
“呵呵,”霍尔露出了个笑容,双眼睁大,里面闪烁着为金钱而疯狂的色泽,他语气激昂地大声道:
“那可是几千个亿啊!不管死多少人,那笔钱也不会少一分一厘!”他伸出手摊开,又在面前狠狠地握住,“这个渠道我们要定了!我们早就无路可退了!”
虽然可能离尤娜那种程度的富有还有一点距离,但他们也能过上挥霍无度的奢靡日子了!
他说得唾沫横飞:
“如果那女孩真的和老板有血缘关系,那她肯定也拥有替身能力,所以老板才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存在——通过那女孩的「能力」,就一定能查出老板的真面目!”
纳兰迦愣愣地看着他,完全不能理解他为了金钱露出这副狰狞的痴态。
“为了打败身份不明的老板,那个女孩是最大的关键!”
“什么……”纳兰迦撑着他的鞋底,被这突如其来的说法搞得大脑发蒙:
“什、什么……你说那女孩是替身使者?”
没有回答他的话,霍尔冷静下来,选择直接进入正题。
他将刚刚抓到的蜘蛛与纳兰迦一同关在了玻璃瓶里。
之后的事情不用说太多,总之这家伙被纳兰迦反杀了,然后将死之际,晕过去后莫名其妙又活了。
睁开眼是陌生的天花板,待遇不是很好,只有他穷困潦倒的童年时期才睡过这种纯木板的床铺,一层被褥或者床垫也没有,他就整个人直挺挺地躺在上面。
“……”
他甚至第一时间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意大利的床上会一点人性化的用品也没有,睡草堆都比这舒服!
腰酸背痛又龇牙咧嘴地,霍尔艰难坐起身子,身上绷带绑的很潦草,但他的伤居然好了个七七八八!
“呼……呼……”
受的伤太重,他刚刚可是在地狱门口前晃荡了一圈,迷迷糊糊间,他依稀看到那由石头筑成的古朴建筑前,那双熟悉的红色双眸。
……不,绝对是幻觉吧。
就算他们暗杀队死绝了,那个实力跟怪物一样的新人也不会有事的。
怎么可能会在地狱看见她。
所以现在这是在哪?
霍尔坐在床上缓了会儿,有些麻木地左右望了圈,发现这是森林中的一座小木屋。
“……”
他揉了下眼,屋外的树木高大,阳光从林间刺入他的双眼,蚊虫在外纷飞着,因为屋内熏着艾草,暂时没有虫飞进来。
这是……
他深呼吸了一口,从床边拿过自己的手机,还好有电。
要不是还有个房顶给他,他险些就以为自己被曝尸荒野了!
他想要拨打电话,却发现刚开机,桌面上出现了一个联系人的号码。
这个陌生号码发了几条指令,威胁他说在霍尔身体里下了毒素,有能力把他救活,就有能力让他死去。
不管跑到天涯海角,只要没有解药,他七天之内就会死亡。
“……”
这可能就是mafia的命吧,只要沾上这一行一点,就半点无法做主自己性命了。
霍尔没办法,按他的去做了。
他也试图想要反抗,但发现对面这人谨慎的很,半点线索都不留下来,并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而且……他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对面的神秘人每一个任务,都是叫他去某个地方,把在战斗中败北,却已经被救活的暗杀小队成员收集起来,然后等他们苏醒,再前往下一个地点收集。
“……”
说吧,里苏特,是不是你在玩什么很新的东西。
还装作一副神秘的样子,要他们做这种工作,不是你还能是谁啊?
好家伙,居然有这种底牌,藏这么严实,我们队伍里居然有奶妈!
总之,出于种种原因,苏醒后的暗杀小队成员们都选择按兵不动,按照电话对面身份「已知」的神秘人,下达的命令行动。
直到接到普罗修特与贝西后,那边打了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