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叫岸边露伴姐姐的缘由,首先是他真的长得艳丽得雌雄莫辨,其次是——有一次跑去他家玩,发现了这家伙再一次地冲破了我的世界观。
那时候已经缠着他将近两个月了,天气渐渐转凉,我呆在家百无聊赖,嘴里叼着根野草一直躺在屋顶上。
清风徐徐吹来,我感受着难得的清凉,舒适地微微眯起了眼,耳边听着底下屋内不停传来的闹腾。
“该死,那个杂种怎么又不见了!”
“从上次泼了牛奶后就一直折腾个不停,这回还从地上直接抓了泥巴来扔,我们五条家怎么会出现这种货色,真是没教养!”
“肯定是那只魅魔污染了血脉!”
女人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着,照顾我的仆人其实大多都是女人,她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其实很吵,每天挑事的其实也就那么几个,其他仆人都是冷眼旁观的类型。
我无趣地将嘴里的野草一口吐掉,她们来来回回也就骂些这种话,五条家血脉究竟是什么很高贵的东西吗?
如果真有那么夸张,这些仆人或多或少都和五条家沾点边,虽然都是远的不能再远的,但是不都是这种德行?
菜的离谱,一堆弱者。
我一个翻身直接从屋檐上跳下,轻轻落在两米外的围墙上,树叶挡住了我的身影,形成了天然的视觉死角。
去找岸边露伴玩好啦!
似是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院内扫地的女人忽地瞥见了一团黑影略过了墙头,她疑惑地往上看了过去。
一只炸了毛的三花猫从枝头跌落了下来,在空中翻了个身稳稳落地,弓着身子对上面嘶叫了一声。
“啊……原来是猫啊。”
女人弯着眉眼笑了,蹲下身伸出手想抓住它的后颈。
三花猫往后退了几步,压低耳朵,从喉咙里冲她发出了威胁的低音。
“可不能随便进入哦,这里住着一个小恶魔呢。”
在女人即将抓住它时,三花猫凶狠地冲她嘶叫了一声,后腿一蹬三两下就爬上了树,窜了出去。
女人呆在原地。
……好敏捷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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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十几分钟,我溜达溜达地按响了岸边家的门铃,上次太尴尬了,不仅猝不及防地被岸边母亲看到我出现在她家,还是被她光着上半身的儿子丢出房门的。
虽然她很快反应了过来,恢复了她一贯的优雅,十分从容地让我下楼吃茶点,但总是这么来的话岸边露伴会发疯的。
我决定这次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进门!
“叮咚——”
……嗯?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嘿?
我抓着铁栏杆望着里面的房子,岸边家的别墅是三层带花园的欧式风情,面积占比能跟养着我的那栋宅子媲美,但是能看出女主人的精心照料,处处都彰显着女主人的品味。
花朵开的热烈而绚烂,还有秋千和喷泉,不像那栋日式和风宅子,古板而又冰冷,住着的人虽然比这里多得多,但十分缺乏人情味。
我往里头望去,所有敞开的窗户内没有看到岸边母亲的活动,灯光似乎都暗着,门口的地方有着许多快递盒……岸边露伴又买什么东西了?
从这里的角度能看到三楼少年的房间亮着灯,但是窗帘严密地拉着,古怪极了。
我眯起眼睛,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啦!
我欢快地一个弹跳,在半空中抓住栏杆的中部,一个用力就轻盈地跃入了岸边家的范围,达成了【在岸边家来去自如】成就。
“呀呼,我来找你玩儿啦!”
我兴高采烈地一把推开了他的窗户,连带着窗帘都一起带开了,是的,我又没走大门。
里面的人动作顿住。
“……?”
我的声音也卡在了喉咙里,下意识屏住呼吸,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房间内的人一头黑色长直发,肌肤似雪,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上裹着性.感的黑丝,除此之外浑身上下就穿了条裤衩……不,腿上那个到底是什么啊!
“你、你……”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蹲在窗台上摇摇欲坠,浑身都麻了。
那人缓缓转过脸来,我下意识地抗拒出声:“等、等一下……!!”
那张脸彻底暴露在了我的视野中,那熟悉的眉眼让我彻底绝望,这无疑是一幅极具冲击力的奇异画面,深刻地烙印在我的大脑内。
我在之后的一个星期内连觉都睡不安稳,常常挣扎着从梦中惊醒,喘着气一摸脑门全是冷汗。
“哟,尤娜你来的正好。”他的神情淡定,撅着屁股提着卡在腿中间的肉色不明物,甚至极其自然地开口道:“过来帮我提一下,你力气大。”
大脑瞬间宕机,一瞬间我产生了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