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在HPMA,刚下决斗场。
真不明白为什么我一个猝死的社畜死了之后还要到HPMA996啊:)
zen你有事吗?那沙漠探索是人玩的吗?我能不玩吗?
嗯?好像也可以诶!
不过……我骑着扫把在黑湖上转了一圈,深呼一口气,假装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如果不玩沙漠探索的话,我也只能在黑湖上转转圈了。
已经在这里呆了五个赛季了,决斗打上了殿堂,禁林也刷腻了,这种新出的活动对我来说算是难得的乐子了。
我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开始放烟花了。被困在游戏里五个月,我早就失去了最开始的新鲜感,陷入了哲学沉思——我现在是什么状态呢?是寄宿在游戏里的幽灵,还是已经变成了一串数据呢?
烟花结束了,我骑着扫把飞进了城堡里,明天就是新赛季了,又一个月过去了。
新赛季的第一场,我就因为阿瓦达三倒了。我坐在地上看着我的赫敏队友孤军奋战。
对面瓜哥的阿瓦达被队友灵活的小碎步躲开,我准备来个彩虹屁,但伴随着一句“阿瓦达啃大瓜!”,我的世界陷入了黑暗,为什么打歪的瓜还会击中早就倒地的我啊,而且还让我眼前一黑?
没开玩笑!是真眼前一黑!
“松一郎大人,是个女孩。” 是一个苍老的妇人声音,我听着不是很清楚,像是隔着水一样。我努力睁开眼睛,但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高度近视,眼前一片模糊。
我蹬了蹬腿,有些担心,这个视力没问题吗?一出生的高度近视真的有点差诶。
我撇了撇嘴,算了,能再度做人可比在游戏里做串数据好多了。
紧接着,我又听到了重重的叹息和很有节奏的敲击声。
“可惜了那么强大的咒力,怎么就是个女孩呢?”
这样的一句话再配上那低沉的声音,我已经脑补出来了一个古板的老头子了。
不过,咒力?这个词我有些熟悉。我努力瞪大眼睛,企图看清楚我现在到底是在哪儿,但只能模糊地看清一片棕色,大概是木制的天花板吧?
“照顾好她,看看她之后会不会觉醒术式吧。”
“松一郎大人!”
女人的声音有些尖细,听起来我耳朵有些不舒服。她把我抱进怀里,声音也变得温柔,“给她取个名字吧。她的咒力很庞大,会是个有天赋的孩子的!”
“鹤姬,加茂鹤姬。”
同时,我感觉我的手腕上好像被系了个东西,之后,男人走远了,妈妈凑到了我的耳边,柔声说着:“鹤姬,鹤姬,如果能想千鹤大人一样能觉醒赤血操术就好了呢。”
我砸吧了下奶嘴,好吧,看样子这下子是穿越到咒术回战了,还是在加茂家。我眯着眼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跪坐在她身边照顾我们的幸子婆婆,还是有些看不清,但脑门上应该是没有那条缝合线的,我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也不知道我现在是在哪个时间线了,我想了想剧情,之后好像有什么死灭回游吧,我在涉谷事变之后就弃坑了。
我嘴角抽了抽,希望我出生的早一点,在这种高危世界里,没有咒术还不能改变剧情的话,生在加茂家的我未来绝对是死路一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