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璇玑怀疑他有着什么圈套,没有再接话,算着时间,太子应该快到了。
而萧鼎看到杨璇玑又不说话,就让手下的人送她下去。
杨璇玑感受到了周围的杀意,不愿意挪动脚步。
“侄女还是不要太过于顽固,不想要手下的粗人伤了你。”
“世叔这是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今日很多人都听到了不该听的话,要封封口。”
杨璇玑遍体生寒,指着白禹说道:“他可是朝廷亲封的县令,你要是动手,不怕朝廷怪罪吗?”
萧鼎哈哈哈大笑起来:“你还是太单纯了,我为何知道太子在平阳县,为何掌握着你们的行踪,你当真以为朝廷一无所知吗?况且,死人找个由头,谁还会为他申冤不成?”
杨璇玑声音都破了,大声吼道:“你敢?”她内心祈祷太子快来,对着来拉自己的士兵怒目圆视,“我可是勇毅侯的嫡长女,你确定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萧鼎继续一副大爷的姿态,摆摆手让下人退下,“既然你想看看我怎样缴匪那就看着吧!别到时候吓得坐噩梦。”
“杀!!”士兵刀已经王罗平的脖子去了。
杨璇玑目眦欲裂,“不要!”
砰,那人的刀被打开,一群人从黑夜中走来,为首的明月舒朗,端正大气,笑着对萧鼎说道:“萧节度使好呀。”
萧鼎看到那男子,下意识想要站起来行礼,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继续桀骜的躺回去,笼着手笑道:“太子还敢出现?”
男子如松柏一般笔挺的站着,手持宝剑,气势冷冽而磅礴:“萧鼎,见到我为何不行礼。”
萧鼎哈哈哈大笑,虎目圆瞪,大声说道:“尔等叛贼,带我压送你去朝廷,让圣上裁夺。”
男子不怒反笑:“萧鼎,你好大的胆子。”
“你猜我为何敢直接出现。”
他那般自信的模样,让萧鼎高涨的脑子瞬间清醒,想到刚才自己所说的话,萧鼎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之气。
“我已上奏朝廷,说明我前几日调兵乃是要羁押海盗叛贼,哪知遭人暗算,朝廷特许我即日回长安,不得有误。”
萧鼎此刻则是彻底清醒,摇摇头,想着太子这话的真假,但是他不敢赌只好连忙跪下,马上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着:“太子,是老臣老糊涂了,听信小人谗言,请太子饶恕,请太子饶恕啊!”
太子表情严肃示意自己的侍卫扶起萧鼎。
“孤知道你受奸人迷惑,但是错误发生,还是要学会弥补。”
萧鼎听出他弦外之意,连忙点头:“是,是是,臣定当唯太子马首是瞻,赴荡蹈火……”
“好了,下去吧!”
“是,是”萧鼎一转身脸上恭敬害怕的神色马上转换,只有身子还微微佝偻着。
太子则亲自将白禹扶起来,亲自给他拍拍身上的灰土。
白禹快速跪下,“微臣拜见太子殿下。”,刚刚才被侍卫扶起来的罗平也一骨碌跪下,今天一下子经历那么多,现在的罗平还有一点缓不过劲头,恍恍惚惚的又站起来,进屋子后,他们商量了半个钟头后,又迷迷糊糊的回去了,现在躺在床上,罗平还是觉得今天一整天都像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