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杨璇宝半夜发高烧,府邸又开始忙起来。
府中都传是巫蛊之术,意有所指皆是大小姐做的。
原本觉得是二小姐想要陷害大小姐的下人到开始偏向于二小姐,毕竟这次发烧实在凶险,连杨夫人都过去看了,大夫都说,如果不降温,就准备好棺材吧,气的杨侯爷直接让杨璇玑禁足一个月,每日为自己的妹妹抄写佛经为杨璇宝去灾祈福。
流言暗涌,杨璇玑则完全不管,每天看书练字下棋,而抄写佛经的任务则是直接交给了写字最差的云天,美名其曰练字,主仆二人完全不管,只有玉楼急得嘴上长泡,恨不得抢过佛经自己照着小姐的字迹写,别到时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杨璇玑对于玉楼的担心只想说:反正无人会看,不过是折磨人的法子罢了,何必去理会和在意它。
在杨璇宝退烧身体渐好之后,一位特别的客人到了杨璇玑的院子。
“阿灵表姐不会不欢迎我吧。”杜文诗站在院子门口,拿着手帕叫嚣着。
杨璇玑不说话,她也不理会,自顾自的走进来:“本来是想求过姑母,既然阿宝妹妹要好了,要不就让你出门吧!可是姑母却说,让你好好禁足,想想自己哪里做错了,让别人可以这样随便拿捏你。”
看到杨璇玑拿着笔的手顿了一下,一个字就变成墨点子了,杜文诗暗笑,马上又一脸担忧的样子继续说道:“我也是一直劝解姑妈,可是,欸,实在是姑妈也很生气,沈姨娘一直过来闹,姑妈也是有着许多烦心是,希望阿灵姐姐一定要理解姑妈呀……”
不理会叽叽歪歪的杜文诗,杨璇玑重新拿了一张纸开始练字,慢慢的心情也不在浮躁了,耳边也没有再听到她聒噪的像青蛙一样的声音。
“要我说,阿灵表姐也是在是做过分了些,怎么能够对自己的妹妹使用巫蛊之术呢……”
杨璇玑放下笔,似笑非笑的看着杜文诗:“是你传出去的吧,也是你诱导我的父亲和母亲,说我使用了巫蛊之术吧。”
杜文诗面皮僵硬了一下,眼神有些混乱,又强制镇定,外强中干的看着杨璇玑。
杨璇玑头也不抬,直接说道:“当日请的郎中无法诊断,你看准时机,就让你身边的婢子出去说出了你家乡有一种邪术,会让人忽然发昏,高烧不会清醒,根据杨璇宝当时的状态,自然有人联想到明面上唯一和她有过节的我身上,你便乘机在我父亲旁边提一嘴,他必定会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到我院子来为他的宝贝女儿讨回公道。此时拉拢住我母亲的心,我就是真正的孤立无援了,府中的大部分下人都会觉得就是我心狠手辣,也无人会想到我怎么有这样的邪术。”
杜文诗愣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杨璇玑一直不停歇的说着:“其实你很厉害,在如此短的时间布置一切,快速拿捏住每个人的心理并且很好的利用它,可是杜刺史府邸好像没有给你这样锻炼心计的氛围吧,那你真的是天赋异禀…”
不管还在感慨的杨璇玑,杜文诗称得上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