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建起来很玄吗?那为何这般着紧有没有机会呢?都给我好好回去想想,今日这样因为小人作乱,就责怪为村里出力的社员,明日是不是因为有点点利益,就舍弃全村的社员。都给我滚回去好好想想。”
等人走了,陆桂堂才找上秦立然,安慰一番,叫她不必在意这些鼠目寸光,又心胸狭隘的人。
秦立然微微点头,“只要他们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我也懒得理会。”
最后,他们还是决定,将人留在祠堂,明日一早报了公安后,再给革wei会打电话来领人。他们倒是要瞧瞧,这是什么道理,让他们敢来这里杀人放火。
小头头他们震惊了。
这个村里的老泥腿子们怎么敢这样扣押他们?真的不怕死吗?
次日一早,才正正七点。
公安与革wei会的车子就前后到了村里。
当看到村里那黑漆漆的祠堂,还有被扔在烧得黑乎乎的破祠堂下的一众小红兵,都是震惊。
公安这边,是没想到这个村子的人会这样的硬气,扣押了人不说,还把他们放在祠堂,还是被烧毁的祠堂里面。这不是叫心里有鬼的小红兵混混们担惊受怕吗?
而革wei会这边,则是被气到了。
“你们怎么敢?”
这是第一次,有人明目张胆地抗击革wei会的威严。如果今日不惩罚这个村子,以后他们革wei会还如何执行任务?
“鄙人张与善,是革wei会的副主任。谁来告诉我,这个村子主事的人是谁?主张把人扣押的是谁?主张舞弄封建残余,教小孩子学功夫的又是谁?”
革wei会这次主事人是个面白又泛着三角眼的中山装男子,年纪约莫在40岁上下。
只见此时的他,两眼如同蛇眼一样无情冰冷,只是随意扫过周围看热闹的乡民,便将人吓退了。
陆姣姣也在一边看热闹,闻言登时看向了秦立然。
张与善机警地顺着陆姣姣的目光,找到了秦立然,“是她?这位女同志是公安同志?既然如此,你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来人,将她待会革wei会!”
陆桂堂只来得及狠狠地瞪了一眼败事有余的陆姣姣,当即就要往前,却被秦立然一手挡住了。
“这位张主任,请问我具体犯了什么罪,你今日当着在座所有人的面,一一说清楚。不然,我会直接上报省里、市,请教一下,他们对于真心想为民办事的人,是怎么看待的?而为了自己的私利故意忽略做实事、做好事的人的事迹的那些人,又是怎么看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