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出的巨响最好有正当理由,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圆圆摆出一副恶狠的表情,宣告她的惊乍让圆圆犯了损失。
“一百万?”小寒拿着张银行卡在手中晃。似乎疑惑卡中的存款。
“知名企业顶尖程序员拥有一百万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吗?”小寒堂堂富婆一百万对她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慢着,那张卡好像不是她的。
清楚明白之后。两人互相对望。
“肿了个脚而已。我的脚这么值钱吗?”圆圆没有想象中兴奋,反而有点担忧这事情的奇怪。
小寒明显不一样。饭桌上还对严其祥这里那里的挑剔,如今知道也不是个一分不值的穷小子之后明显倒戈。
圆圆对小寒说:“别那么市桧。”
“你教的。”小寒有什么小心思,只是怕圆圆一股脑冲上去,人钱两空。第一印象看来下应该也不是什么渣男。
“......”
次日。
圆圆整理了一下,然后揣着银行卡出门了。经过路上看见有卖仙女棒的,买了一把就去严其祥家里还银行卡了。
她没有告诉严其祥她会过来,所以她吃了个闭门羹。人不在,除夕了他们能去哪?
不知道是不是要刮走旧年的晦气,一阵大风不知道方向猛冲直撞,刮得脸生疼。好在发型纹丝不动。但不巧,
门被吹开了。阳光撒在里面那一大片破碎的镜子上面,光斑调皮地落在她的脚尖前面。好奇心驱使她进去。
“我可不是擅闯住宅哦,风吹开的,它自己吹开的。我把银行卡放回去就走。”圆圆对着门口敲了敲,试探两句才进去。
她小心翼翼地垫了垫脚,大约进到家门口三十秒后才把踮起的脚放下。她心安下来,走到客厅中央那块大镜子前面。一条条裂缝犹如蜘蛛网一般从一个点慢慢延伸。
他家的镜子不是一般的半身镜,而是全身镜,和舞室是同类型的。十之八九应该是他练舞时候用的。不过这都磕坏了好久,都不见他换的,难道不会影响他练舞吗?不过,镜子上的伤痕,像是被故意磕坏的。
噢,差点忘了正事。她把他的银行卡压在了桌上,又拿一张便利贴盖着,写上谢谢两字。怕他回来找不到,拍了张照片才发了过去。
【你家门口开着,银行卡我给放在桌子上了。门已经替你们重新关上了。】
整理好一切之后,圆圆蹑手蹑脚出去了。
走到半路又看见卖烟花的摊主。突然看到自己两手空空。刚才写纸条的时候把仙女棒放在地上,然后落下了。
遂折返回去。
来到门口隐约看到里边有人。他们已经回来了。圆圆不打算进去,因为她妹妹就好像一个定时炸弹,她脚刚好,并不想大过年还遇到这些糟心事。她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给严其祥发信息,让他拿出来,自己在门口等着。只是她再一次听到了不对劲。
这兄妹俩怎么三天两头吵架?
“严其艾,我不认为你现在退学出来上班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能管我的那个人,我的母亲!因为你死了!死了!”
“我是你哥。”
“别开什么玩笑了。你跳芭蕾害我被人耻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是我哥?直到现在你都还没死心,不仅瞒着我开舞室,还要参加芭蕾比赛。就连今天母亲忌日你也要管我。”
“你过分了。”
“我说什么过分了,那个女人不就是找你去参加比赛吗?你现在在装长兄如父不觉得可笑吗?”
“严其艾!!!”
闻圆圆紧紧扯住自己胸口的领子,避免让自己发出声音。严其艾口中的那个女人是她吗?只是这段偷听得到的信息让她慌了神,并不在意严其祥背后对她的各种不礼貌。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他的母亲竟然是因为他而死的。他该多么难过!他又是怎么扛过那段岁月呢?她跟她妹妹又是怎样演变成这样的关系?他母亲的死跟他跳芭蕾有关系吗?对于跳舞这件事以前没听过他说家里反对。
桩桩件件,都给了圆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些年过去了,她并不了解他。就连今天是她母亲的忌日她都不得知。
垂头丧气的她删掉了还在聊天框中的信息。倒回去的路上重新买了一把仙女棒回去了。
整个下午她都提不上兴趣,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昏睡过去。与一下午折腾饺子的小寒形成对比。小寒只觉得她是工作累了任由她去。
在外一盘饺子也算过年了。几人凑在平板前看春晚也算过得融洽。
看到一半他们就出发河边附近看烟花了。此时已经听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圆圆蹲坐在一处台阶上面。手里拿着几根仙女棒也没有点燃。只是静静看着一个一个冲上天空的小线头,半腾在空中,迸发出红的黄的七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