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
圆圆走到前台,礼貌问:“你好,请问一下你们老板在吗?”
店员瞟了她一眼,“老板不在,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好像除了道歉,也没有特别重要的事。“行。”他不在也好,她不知道见到他怎么面对他。“请问您这边能张便利贴给我吗?”
员工递来一张纸和笔。
【严先生,对不起。我为我昨天的不当言论感到抱歉,以上东西聊表歉意,望接受。】
圆圆写完纸条把它贴在花最显眼的位置,并询问东西放哪。把东西放在员工随手指的一块地方上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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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吗?”珍珍从一盘子里拿出几颗草莓递给珠珠。
珠珠接过,“你说那人可真抠,那么小块蛋糕也好意思送人,塞牙缝都不够。”
“你可别得了便宜卖乖。”珍珍俨然一副老大姐的模样。
珠珠不以为然,“没事。老板不在。就算老板看到了也不会知道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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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舞室门口。
“早,今天周六早上生意也这么差吗?”一道温柔敦厚的声音响起,一位身穿黑色棉衣的男子从门外走进来。
两人齐刷刷被本不该此时出现的声音吓到,立马转变成好员工的模样,“严老板早!”
“早。”严其祥微微颔首。
严其祥看着冷清的大堂,才从外地办完事回来,这间舞室的冷清程度跟其它舞室想比,天壤之别。环顾一下四周,一束娇嫩的黄色玫瑰赫然被摆放在地上不起眼的角落。
这是哪位男士送花追人送到他舞室来了。但这花摆这里不合适吧。花就要放在合适的地方。
两人闪过一丝惊恐。珍珍说:“这花我立马拿去扔垃圾桶。”
垃圾桶???客人不要的吗?
严其祥优雅地回应,“客人不要了?把花给我吧,找个花瓶养起来。”
没人敢拒绝他。
一张小纸条从花里飘落下来。
严其祥淡淡无奇的眼神多了一丝生气。这是她送他的花,如果今天不来是不是就不知道。
眼睛怒怒微圆,“这束花送我的,我怎么不知道。”声音浑厚且充满力量。
两人很少见他有这种表情。一是很少见到他,二是见到他的时候都很平静。是老虎发威前的怒吼吗?
揣摩不出意思,故此时无人应答也无人敢答。
“谁送的?什么时候送的。”
依旧保持缄默。
如此这般,严其祥心里有数,此时发火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好好上班吧。”
然后轻轻把花拿走,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他把今天连同昨天的监控调了出来。他很少查监控,安装监控也只是为了减少和理清客人不必要的矛盾。但是此时他只是想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或者只是想找个理由想见见她。
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总有阴暗和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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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赶项目加班到凌晨的圆圆本想多睡一会,奈何生物钟和隔壁邻居狗叫,今天一早还是醒了。她呆呆地站在镜子面前,跟以往不一样,今天脚底踩了踩体重称。
今天开始要控制饮食了,今天就要确定跳舞曲目了。他应该消气了,今天要去一趟舞室了。
闻圆圆把练功服,舞鞋,水壶都放进了她最大号的托特包里出门了。
走在大街上,原本天天坐在办公室工作的圆圆还在无感没有冬天的气息。结果一阵冷风从四面八方呼啸吹来,“阿嚏!”
“这天可真冷!”然后拿手掖了掖大衣,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圆圆住的地方离舞室并不远,十多分钟的路程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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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进门,舞室里并没人。她脱掉外面的大衣,换好衣服,穿好舞鞋,面对镜子,开始热身起来。
先练练基础找下感觉吧。半蹲、擦地、软开.......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动作。一开始有点力不从心,但从小伴随到骨子里的记忆仍然渐渐凸显,占据上风。
圆圆打算今天一整天都耗在舞室里面练习。一是基础功的巩固,二是要确定什么曲目。到了中午,圆圆打算吃饱了下午再继续练。经过前台时看见多了一块亚克力标语的牌子。
“舞室拒收任何礼物,请各位好好练舞哦!”
闻圆圆觉得奇怪,早几天还没有这个牌子,今儿怎么有了。
拒收礼物,昨天的道歉,今天的牌子。也不一定与她有关吧。
“圆圆。好久不见。”严其祥不知从哪个方位里冒出,毫无声响到了她的侧边。
哪里有好久不见,前天才见过……不过认真看着,他好像比以前出落的更加俊朗,长开了。好像更有魅力了。
出于礼貌,回了一句,“好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