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马上就要大比武了,二园安全科紧急出动,那段时间“门”一打开就是二园安全科的人,开场白一定是“哎呀好巧,你们也来这里啦,走走走一起吃饭”。
所有人都在找关系请吃饭,为的就是求求你大比武的时候别搞我们园的蜜獾让他登顶,不然他就要不行了。每个找过来人都为难,但是再难开的口也得开,不开蜜獾就不行了。
然而平心而论这件事情难度很大,一方面是臣子棋很难下,要紧张激烈精彩纷呈,又要在惊险刺激之中,让目标节节攀高,另一方面人数太多了,大家又不可能现场排练,总体来说竞赛场面非常混乱,有时候大家杀疯了,可能直接就把同园的队友都噶了,根本不可能像电影里那样演的那样。
垂耳兔:“唉,我也知道难度特别大,但是有什么办法啊,事情就闹成这样了,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过来找哥你开这个口。”
二园安全科的垂耳兔当时来找兔哥他们吃饭,问清楚他们没有一定要登顶的人之后,求爷爷告奶奶让他们行行好,放蜜獾一条生路。
垂耳兔:“哥,你看在咱们两个是同期,认知滤网的形象还都是兔子的份上,你就行行好吧。”
本来想问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但是碰过评分之后,只有水豚一个人有资格去看这件事情的始末,待她看完原因之后,满脸嫌弃的便秘。
她没说具体的事情,只是精准总结:“警惕,恋爱脑在你身边的这几种征兆,看你中了几招。”
说完过了几秒,桌子上的其他人还在看着她,水豚一脸懵逼:“干嘛,我说完了啊?”
兔哥:???你说什么了?
水豚:恋爱脑啊,我的关键词是恋爱脑啊。
坐在她身边的土松立刻学着她刚才的表情和音调:“警惕,谜语人在你身边的几种征——哎哎你打我干什么啊。”
最终兔哥说不能保证赛场上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但是只要蜜獾实力够硬,能装得住,把戏演下去了,他们肯定不砸场子。
兔哥:“你看我这几个小兄弟小姐妹,各个都不是好对付的,要是你们园的蜜獾能抗住能走脱,那我们没的说,就怕我们本来想让,但是演戏的时候才挨了他两下他就败了,那你看这种情况不是我们的问题了噢。”
垂耳兔一拍胸脯:“这你放心,现在全科给他车轮训练的呢,只要你们别真的殊死一搏,我们估计问题不大。”
兔哥看向他们几个:“你们几个有什么问题吗?”
水豚土松雪豹互相看了看:“我们都听兔哥的,但是就是一点,到时候我们肯定也是自保为主。”
兔哥:“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们主要自保,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的了,你看呢。”
垂耳兔如获大赦:“感谢感谢感谢。”
当年那一场臣子棋下的人身心俱疲,二园拼死拼活,蜜獾终于成功登顶。
看见结果,土松一边笑一边松自己手上的绷带:“这下他又能重新做人了。”
没想到水豚高深莫测的摇了摇头:“这下他是能从新做丿了,距离重新做人还有一半距离?”
土松楞了两下。他抖抖身上的土,感叹:“好家伙。”
土松:“这哥们到底负了多少分啊。”
水豚:“不可说不可说。”
毕竟就连水豚,也是第一次看到一口气负了五万分的人。
至于这件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当时水豚在精辟总结的时候,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每条工作守则都是从血淋淋的案例当中总结出来的,就像马姐虽然爱吃瓜爱八卦,但是她不停地提醒各位年轻人,在异位面要是搞了对象一定要报备是有原因的——毕竟谁也不想让那个负五万分的变成自己,不说欠下的人情,就是欠下的分估计都得还到退休。
听故事令人身心愉快,下车的时候小猫全身的毛都是蓬松的,整个猫精神抖擞。
然而听到年轻人发出了“我也想在技术大比武上和你们并肩作战”的豪言壮语之后,原本一直非常慈祥的三位前辈突然顿了一下,然后眼神可疑的看向了四面八方。
兔哥:“咳,到时候可能和你组队的是黑哥他们,黑哥比较会带新人。”
猫猫:“可是我想和你们一起。”
雪豹:“主要是,可能风格上,我们组比较适合,emmm”
水豚接上:“老东西们——我的意思是安全科的老家伙。”
猫猫有点受伤:“我会很努力的训练,不拖你们后腿的。”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脸上全是尴尬。最后还是兔哥咳嗽了两声,让猫猫去看一看去年大比武录像。
“虽然去年是下臣子……咳,但是,额,你可以看一下。”
看着猫猫满口答应,水豚心里暗暗期望,她在看到一些专属于三组的骚操作之后,不要被吓到。
比如什么在高速行驶的交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