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害怕她的。
只是到目前为止,谢然然并没有认真打,也没有发挥出自己的全部实力,不知道心里憋着什么坏呢。
这才是她真正需要提防的。
秦曦月将自己的剑抽出,上面折射出的冷光与她眼中如出一辙。
“谢然然,要比就堂堂正正比一场,别让自己不好看。”
她不是输不起,若是输给真正能力强的人,她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可若是输给用旁门左道的人,那和吃屎没什么区别。
谢然然看着秦曦月,想到她的结局,心中便是一阵快意涌上。
上场之前,掌门找过她,并且给了她两样东西,一颗丹药,一把附上掌门灵力的匕首。
丹药可以暂时强化自身实力,匕首上淬了毒,若是直接扎中仙根所在的丹田之初,那人必然仙根受损,届时不仅修为受损,未来也不可能有什么成就了。
而丹药则是在匕首这个法子行不通之后的备选项,毕竟比武台上生死由天,到时直接把人废了也是能算她倒霉。
而此刻,谢然然需要做的就是靠近秦曦月,找到机会一击毙命。
最高处看台的位置上,耀星宫掌门脸上洋溢着微笑,眼睛一直落在秦曦月和谢然然所在的比武台上。
这件事是和其他几个掌门商量好的。
玉凛山以最短的时间崛起,像是一个石头悬在他们头上,下一刻就会砸下来。
他们早就对玉凛山有了忌惮之心。
玉凛,一个曾经是乞儿的女子,怎么能和他们平起平坐,一次次运气还那么好,走到哪都能找到好东西。
其中以耀星宫最为生气。
耀星宫最开始就是天耀皇室组建的,即便身后有皇室推波助澜,也花费许多年才有了如今的规模与势力。
祁长羽天赋初显的时候,耀星宫就打算把他好好培养,如此天才,必定能让耀星宫更上一层楼。
可偏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玉凛不知道何时溜达到了天耀,也不知用的什么花言巧语把祁长羽骗去收到了自己手底下。
不出所料,祁长羽确实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刚开始修习没几年就成了门派挑战赛的个人赛第一,同时,那年的团队赛第一也是由玉凛山拿下的。
自那之后,玉凛山的排名就一直在第二第三徘徊。
可是今年……
几位心怀不轨的掌门看着比武台上游刃有余的秦曦月眯了眯眼。
十五岁就能来挑战赛,比当年祁长羽还要厉害些,玉凛山还真是捡到宝了。
可惜,这个珍宝不是他们捡来的,就只能毁掉了。
谢然然的出招的速度更快了些,“咻”的一声一道白光从她袖间射出,秦曦月双手一绕,在面前竖起屏障。
借此机会,谢然然飞身向前,宽大的衣袖遮挡住了点点寒光,直到离秦曦月不到半米的距离,她的手才微微一动,从袖间掏出一把外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匕首。
匕首刺穿屏障的一瞬间,她眼中满是快意,仿佛已经看见秦曦月悲惨的未来一般。
可她的身形忽然顿住,再也没能往前半步。
谢然然低头一看,秦曦月包裹着红色灵力的手正滴着血,那血直接滴在了两人的衣服上。
而那把用来对付秦曦月的匕首,此刻正被她握着。
秦曦月冷笑一声,眼中满是鄙夷。
“敷衍我半天,打的是这个注意?浪费我的时间。”
她用灵力使劲一振,也不管这一用力锋利的匕首会划出多大的伤口,直接将匕首夺到自己手中。
随后抛向空中,在落回她手上时,她握着的是匕首的柄,而不是锋利的刃了。
紧接着她将匕首往比武台之下一抛,裹满鲜血的匕首直直插/在了玉凛面前的地上。
她清脆的声音落下:“掌门,看好这个东西等比完这场检查一下上面的灵力残留,我倒是要看看哪个不要脸的东西能对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做出这种借刀杀人的腌臜事,有这种人,可真是我们修仙界的好福气。”
比武台上的一切他们都看的清清楚楚,若是谢然然使暗器偷袭,虽说不算光彩,但若是遇到敌人,谁和你讲光彩。
但今天这种有人蓄意谋划,还拿到这种比赛上的恶心人的事,哪是正道之人能干出来的事。
于是乎,那匕首第一时间就被玉凛设下的结界给罩住了。
云下宫掌门扫了一眼耀星宫掌门漫不经心道:“我们不如现在就检查了吧。”
此话一出,耀星宫掌门脸色才好了些。
他也没想到自己已经遮的够隐蔽了,还能被这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发现。
“这事怎么说也得被害人做个见证,等上一会便是,那么迫不及待,难不成是心虚?”
玉凛站起身,垂着脸凉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