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迎面走来一个女孩,粉色的卷发随意披散在肩上,身上的黑色皮裙刚好遮住屁股,白皙的大腿露出,上面还绑了一个腿环,将腿上的肉挤出一些来。
那张脸和秦曦月的脸有细微差别,不如现在得精致,他刚想转身跟上去,那头显眼的粉发已经不见,余光一扫,他又看见两个人。
一男一女,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耳朵上的黑宝石耳钉在灯光的照耀下染上些色彩。
他正低头看着身旁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在笑什么。
那女人一袭红色礼裙,头发临时用领带扎上,微微露出的侧脸带上了一丝郁闷。
祁长羽忍不住跟了上去,那个男人的和他长的一模一样,女人的脸则是与秦曦月相似,但又比秦曦月显得妩媚些。
刚迈出一步,一阵狂风吹来,祁长羽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放大。
那头显眼的粉发之下,是一滩刺眼的红色,祁长羽有些恍惚,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抬起刚想走过去,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跑了过来,嘴里似乎还喊着什么,只是他已经听不见了,因为他眼前的画面渐渐模糊,周围的嘈杂也渐渐消失。
等眼睛恢复清明,他躺在了床上,屋内只点了一根蜡烛,有些昏暗。
周围的环境有些陌生,祁长羽脑子里全是刚刚揪心的一幕,心头的郁气始终不得消散,仿佛那一切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
他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了床头,双腿也是。
绳子留的长度可以让他轻微挣扎,但没有办法让他解开。
脚步声传来,祁长羽偏头看过去,只见秦曦月端着一盘樱桃走了过来,见他醒了还有些开心。
“你醒了呀,我还以为你要再睡一会呢。”
祁长羽一个字都没说,不是嘴被封上了,只是眼前的景象更加让他震撼。
秦曦月身上只挂了一层纱,微微的火光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跳跃,光影之间,祁长羽一时失了心神。
那盘樱桃被放在祁长羽的脸边,冰凉的盘子碰到脸颊,祁长羽总算冷静了一些,将脸对上床里的墙壁上。
“你、你先把衣服穿好。”
“红烛帐暖,夜色正好,别说些扫兴的话。”
秦曦月的玉指抚上祁长羽上下滑动的喉结,然后逐渐向下,慢慢划过锁骨,胸前,最后滑到小腹,在祁长羽轻微的挣扎下停下了。
“怎么了?”
祁长羽闭着眼,沙哑的嗓音中透露出点点欲念。
“你是秦曦月吧?”
“呵呵,”秦曦月轻笑一声,跨坐在祁长羽的腹部,然后趴在他的身上,一只手将他的脸掰了过来,凑近他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哥哥是不认识我了吗?”
祁长羽因为这一声“哥哥”惹的身体抖了一下,趴着他身上的秦曦月将他的反应看的清清楚楚。
她一只手摸到祁长羽的后颈,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腰部,抓住了那根带子使劲一扯。
祁长羽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一抹柔软的冰凉就落在了自己的喉结上。
“秦……”
视觉突然被封,祁长羽刚想唤一声秦曦月的名字,就被落在喉结上的一朵沾着露珠的花瓣堵住了嘴。
失去视线的身体更加敏感,祁长羽能清楚感知到秦曦月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如海中游鱼,来去自在,灵活无比。
“秦师妹,”祁长羽的气息加重,“停下!”
祁长羽从来没有吼过秦曦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吼她。
秦曦月也没想到,她手一顿,虽然一句话没说,但祁长羽知道她生气了。
但很快,他就知道惹人生气的下场了。
秦曦月看着他略带慌张的脸庞,心里得意的不行,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她将毛笔握在手中,笔尖带墨,在白纸上勾勒出一根根粗细不一的线条。
可秦曦月偏向虎山行,她恶从心起,轻轻捏了一下,看着咬着下唇的祁长羽“好心”问道:“祁师兄,你确定要停?”
“你别,”祁长羽几乎是恳求着秦曦月,“你从我身上下去。”
秦曦月软硬不吃,再次吻上了他的喉结,手在他伸长的颈侧来回轻抚,另一只手轻轻荡起水面的涟漪,将水面下的景色完全展现于眼底。
秦曦月仔细欣赏着这副完美的花卷,情不自禁地将手放了上去,慢慢触摸着纸上的每一丝纹路与沟壑,眸光闪动,她似乎嗅到了画中鲜花的淡香。
“很好看。”
秦曦月赞美由衷地赞美却让祁长羽全身染上一层浅红。
她松开手,含住一颗樱桃在嘴中咬碎,鲜红的汁水从嘴角溢出,落在画卷的某个地方。
一点鲜红点亮了整个淡雅的画卷,秦曦月虽觉可惜,但毫无疑问,现在的画卷让她更加满意。
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