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开始写这篇文时衍生的脑洞。
只不过那时候,我觉得这和我写这篇文的初衷相悖。
现在依旧这么觉得。
但是觉得有点点带感?
所以这可以当一个和正文无关的番外来看。
故事可以说是,如果汪纾夏没去巴黎,简而言之就是:如果她和汪曼春走上了一样的路
所以这不是个he。
汪纾夏一手拉开抽屉,娴熟的揪出烟,顺路从明诚口袋里摸出银质感的打火机。
她面容清冷,衔着根烟的模样愈加冷峻。
明诚的眉头是皱的,“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
汪纾夏看了眼他,眉眼微挑,“很早。”
她看着他喉咙动了动,似是咽下去了什么话。
汪纾夏毫不在意,她摁断了烟,“明秘书长来有什么事吗?”
“这几份文件,请您过目一下。”不过转瞬,他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
“放那吧。”她淡然如初。
明诚放好文件,替她关上门,他的眼神晦暗。
她则是对着那扇他关上的门,呆了许久。
两人相互算计,几分真心,几分假意,竟也难分伯仲。
只是,紧绷的弦总会断。
汪纾夏在房间里的等着来接头的人,一把黑枪别在她的裤腰间。
还未动手,她看清了来人,是明诚。
沉默漫延开,他们身上都别着□□,却没有一人动手。
幽暗的旅馆突然熄了灯,是跳闸。
“明秘书长没什么要解释的吗?”许是在黑暗里,她才能这么自如的同他说话。
明诚没有搭话,他夜视能力极佳,汪纾夏的一颦一蹙,他都看得真切。
她的表情竟然有几丝迷惘。
他靠近她,卸了她腰间的枪,在汪纾夏准备反抗时,也将自己的枪丢弃。
他两只手抓住她的肩,“收手吧,和我一起。”
他没有为自己辩解,即便到了如今这一步,他依旧想拉她回头。
他的力气很大,抓的她生疼。
她拼命推搡着他,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俩人都舍弃了所有的技巧技能,凭的只是力量的对抗,她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听到没有?收手,和我一起。”他又咬牙重复了一遍,似是逼迫。
回应他的只是汪纾夏不曾停下的推搡和不曾开口的沉默。
昏暗间,他失了理智,他把她压在了身下,撞出了沉闷的声音,小旅馆的床板很硬,俩人却都没有在意。
“你要干什么?!”她终于低呼出声。
他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她低估了人性最初始的欲望,男人对心爱的女子的不可抗力。
她的眼泪沾湿了明诚,让他晃了心神,随即彻底无措。他对她,总是真正狠不下心。他轻轻柔柔抚去她的泪痕,汪纾夏却哭的更加凶狠。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脸,安抚着她,她开始小声抽泣着,最后小心翼翼钻进他的怀里。
“对不起”她小声又小声的,像极了受惊的幼崽。
明诚轻拍着她,汪纾夏抽泣声越来越小,然后睡了去。
她不是一个容易安睡的人,只是时至今日,她依旧会想要依靠明诚。
明诚哪里睡得着,闹到这一步,是他不曾料到的,他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女子。
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他心中泛起自嘲。
汪纾夏,你到底要我如何,而我又能做到哪一步。
他是真的疯了。
他其实真的想问问大哥,怎么能做到那般。
他也清楚,他永远也做不到那一步。
他想起很久很久前,在巴黎,有人对他说。
诚,你日日写信,这辈子怕都是栽在她身上了。
他搂着怀中的女子,不可自抑的抵住了她的额发,感受着她的温度。
阿夏,我们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清晨醒来时,汪纾夏沉默至极的趴在床边,挑着地上的那些凑合能穿的衣物,她的衣服是穿不得了,内衣还算完好。
她忍着酸疼穿着,一抬手便瞧见手臂上青紫的印子,明诚也瞧见了。
他坐起,伸手帮她把衣服扣起。
他的指尖再次触碰到她的肌肤,她只是沉默。
她套好他的外套,却又被明诚一把拽住。
她说疼,他便松了力却没依旧有放开她的手。
他从她身后靠近她,又抱住她。他的头轻轻靠在她的颈窝旁,“阿夏。”
他这样唤着她,“告诉我,昨夜为什么说对不起。”
他语气缠绵话语却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