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恭凌止正在和巴郡商议国事。见谭相国不约自来,气色还不对劲,巴郡见状执礼回避。
恭凌止作为晚辈、又作为女婿,摒弃王爷身份,向谭相国谦让拱手执礼。
“今天岳丈大人亲临府邸,有失远迎,失礼。”
“诶~那些虚礼自然要免了。”谭相国典型得在恭凌止面前养老处优。
“您今天来,所谓何事?”恭凌止还算客气。
“我问你,我家小女待你如何?”谭相国直接坐下,摆开家长架势,又或者官普。
瞬间,恭凌止知道谭相国气势汹汹来的目的了,回道:“很好。”
“可你对小女不闻不问,关爱欠佳,这又何从说起。”
“是本王的爱妃谭侧妃告知的吗?我一没打二没骂,更没有责怪,平时都很和睦和气相处着,难道夫妻之间不应该有相处之道吗?岳父是过来人,应该懂天下夫妻各有各的相处法,至于谭侧妃对本王有怨言,大抵是新婚都要有所适应。”恭凌止却是巧舌如簧狡辩。
“这……,可是你到如今也没有碰她,没洞房,这又从何说起。”
“哦,您说的是这个,谭侧妃既然是已婚之人,就应该体恤夫君,何况,我也知,谭侧妃刚进门,需要多补补身体,把身体养好之后才能更好的为王室绵延子嗣。”
“所以,你的意思是夫妻洞房不急在一时,让小女养好身体的考虑咯。”
“正有此意。”
“既然贤婿是此意,老夫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谭相国话语软了许多,来之前原本是想法很大,几乎怒气冲冲。
“如果您怀疑本王另有心思,那就想歪了,我还有另一位侧妃蓝侧妃,至今也和谭侧妃一样,都没有行洞房之事。”
“那,既然你有自己的打算,老夫只希望你以后能待小女更爱一层,她是我的掌上明珠,可没受过什么委屈,从小仰慕你,你应该珍惜。”
“那是自然。”
“老夫既然来了一趟,想知道你的王妃之位会作何打算。”谭相国终于忍不住,开门见山。
“您先请平息,有话好说。来人,上茶。”
不一会儿,候在外的府娥婀娜着身姿走了进来,将泡制的茶沏好端在谭相国面前。
“不瞒您说,王府内大大小小,人口多,杂事多,要有一个有能力的贤内助来管理,替我分忧,我才能全权放手,选择这样一个替夫分忧、有管理能力和贤德的妻子做王妃,就是我的梦想。”
“小女自小在官场熏陶,这方面能力应该有基础,为何不让小女一试?”
“我的蓝侧妃也不错。”
谭相国打断了恭凌止的话。“她是什么出生,怎能和我女儿相提并论。”
“那您就错了,现在同为本王的侧妃,自然是一碗水端平,不能身份有别。但本王还记得大王府的保留,是托了岳父大人的福才得以保全。”
“你知道就好。”
“岳父大人在朝中德高望重,一直是小婿的榜样,又替恭凌王府有些事上面在皇上面前美言维护,小婿铭记在心,原本,本王就有意,让谭侧妃行王妃之职,尽然谭相国亲自登门,加速了我将此事提上日程,我即刻便去交待下去。”
“诶,不急不急。”谭相国抿了口茶,道:“这是恭凌王府的家事,自由着二王爷做主。”说这话时,相当于是试探恭凌止态度,对恭凌止的表现是相当满意的,说了些场面上的套话。
谭哲燕在书房外,紧张的徘徊了好久,想了想还是不要进去为好。
回自己的寝殿老实的候着父亲出来告知结果。
却候来了恭凌止。
“二王爷来了,怎么不通报一声,臣妾好在门外候着。”谭哲燕欠身行礼,温柔地说道。
“你父亲来过了,刚已经送走了。”恭凌止坐到椅子上,温和地说道。
谭哲燕并没有表示吃惊,心想,难道父亲在他面前说什么过分的话来兴师问罪了吗?
恭凌止和颜悦色道:“你和蓝侧妃嫁入恭凌王府已有些时日,皇上安排了本王管理一些国事,疏忽了你和蓝侧妃,本王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谭哲燕对恭凌止这番话有些忐忑,不知是好话还是坏话,难道是父亲说了什么激怒了二王爷么,看脸色,二王爷好像并没有不高兴。
“我今天来呢,一来是想对你和蓝侧妃表明一下为夫待妻的态度,这夫妻相处之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恭凌王府自然是要绵延子嗣的;二来,我这偌大的恭凌王府,也需要有女主人帮着分忧。”
谭哲燕想着:原来,二王爷要说的重点来了。她心里一阵紧张,心莫名怦怦怦乱跳。
“我是想,把恭凌王府的内务交给你去打理。你可愿意?”
谭哲燕内心狂喜,激动不已道:“二王爷交给我重担,臣妾自然有理由要相信自己,有能力会为王爷分忧。”
“王爷?好,这个词用得好,以后就不要前面加一个二字了,显得不那么好听,这要传令下去,以后叫法就统一叫我恭凌止为王爷,去掉二字。”恭凌止拍着大Tui直呼,他感到今天谭哲燕说啥啥都中意、中听。
谭哲燕想着: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