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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拨离间计(1 / 2)

姜肃眉头皱起,他并没看徐碧君,心悸得像是快死了,他转过身准备离开,徐碧君却挑挑眉,轻笑一声。

“去找赵阿黎么?”

“肃郎君先前是宏国前线将军,怎的如今还被一个女人绊住脚了?”

“还是说你想通了,要去一刀砍了赵阿黎?”

“……闭嘴!”

姜肃猛地出手,他掐住徐碧君的喉咙,剧烈的变数让徐碧君的脊背狠狠撞在红漆柱上,瘦弱的脊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徐碧君却并未愠怒,漆黑的眸子微眯,嘴角微扬,疼痛让他眉头紧皱,可看见姜肃的反应时,片刻后又缓缓舒展开来。

他若无其事道:“肃郎君大可不必如此气急败坏,若是我不经意间说错了话得罪你,那我便向您道歉,不过那赵阿黎,你对她交心,她就当真把你放在心里么?”

“莫跟之前那样般死得不明不白,我这是好心提醒你啊。”

姜肃的手愈发手紧,直至掐得徐碧君几乎说不出话,眼瞧着徐碧君好看的黑眸骤然收紧,姜肃突然松开手,剑眉弩张,对倒地咳嗽的徐碧君大吼一声——

“滚!”

徐碧君是什么人,他姜肃的事还需要他提醒?

重生后阿黎所做姜肃皆看在眼里,他将自己的膳食全权交由阿黎,若她当真要杀自己,姜肃早就死了成千上万次,他始终相信古书中所讲的蝴蝶效应,阿黎大抵亦变了。

他才不会管旁人的话。

“姜肃,莫怪我没告诉你。”徐碧君道,“我也曾以为赵玉宣会变,但直到她依旧将我掳到赵府□□时,我便晓得一切皆是我太过于天真。”

“哪有什么变没变?”

徐碧君冷笑:“重蹈覆辙的方式不同罢了。”

麦国的风吹得很大,姜肃感觉自己的耳中嗡嗡作响,手上烫伤的疼痛顺着筋脉蔓延到他的全身,他有些莫名的发冷,颅内回荡着徐碧君的话。

他本是没在意的,可他又很怕,他当真是忒喜欢阿黎,他好怕她是骗他的,姜肃晓得自己有时脑子一条筋,面对感情宁愿一条独木桥走到黑,也不愿怀疑,他可以摒弃前世的仇恨,却不想被欺骗。

他就是个矛盾的傻子。

思及此,姜肃唰地转过身去,踩着皮履便往阿黎屋中走去,此时徐碧君眼底闪过捉摸不透的笑意,他摸摸自己脖子上的红痕,眼眸低垂。

徐碧君若无其事地将乌发重新挽起,垂下的发丝挡住脖间的红色,他摸摸鼻子,意兴阑珊地便朝反方向走去。

麦国五月的天气忒是闷热,刺眼的光照在徐碧君身上,他眯起眼睛,姣好的五官渐渐皱起,待走到长廊尽头时,他长舒一口气。

“真羡慕啊。”

阿黎前些天吃了些冰东西,还因为修缮之时忙得几乎要死掉,如今她犯了葵水,腹部痉挛,疼得她蜷缩在床榻上,几乎要晕死过去。

早晓得就在先前算算时间,在月事前些天收敛些。

思及此,她又将头往被子里埋了些,可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只见姜肃面色阴沉地走近屋里,冷风猛地灌入,阿黎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姜肃便立马将门关得紧紧的。

末了他便端着姜汤在阿黎床榻边坐下,之前因徐碧君摔了的姜汤他又重新盛了一碗,他走时见阿黎疼得面色发白,心里念着先前都是阿黎照顾自己,再怎么说也应给阿黎喝热的。

“拿着,把这汤喝了应该会好些。”

“郎君。”

姜肃猛地回神:“嗯?”

阿黎皱起眉头,她却并没有接过姜肃的姜汤,目光直直盯着姜肃手上的烫伤,尔后抬起头与姜肃四目相对,圆圆的杏眸像是湖面般泛起涟漪,似是灌了水般,嘴唇微瘪。

“郎君的手怎么了?”

阿黎伸手摸了摸姜肃的伤,冰冷指尖的温度瞬间浸入姜肃的皮肤,他手明显抖了抖,眼神瞥到一旁去。

他紧接着听阿黎软软的声音:“郎君鲜少入膳房,凡事都得注意着些,你受伤我亦会心疼的。”

“平常烫伤罢了,我又不是你们麦国细皮嫩肉的小侍君。”

姜肃下意识转过头去,他说话语调有些不耐烦,心里似是堵了一块,胸闷气短喘不上气,眉头皱得愈来愈深。

赵阿黎万一是演的该怎么办……

这个想法猛地在姜肃脑海里出现,他瞳孔骤缩,端碗的手不自觉地发抖,可这厢转头对上阿黎的眸子时,那双水汪汪闪着光的眼睛却如大理石般干干净净。

阿黎总觉得姜肃这般模样有些奇怪,她疑惑道:“郎君似是有心事?”

此话一出,姜肃立马摇头,他把姜汤递给阿黎,尔后唰地站起身来,男子的眼眶因胡思乱想变得红红的,脑子里几乎是一团乱麻,桃花眸泛起涟漪,高挺的鼻梁衬得颧骨分明。

阿黎觉得姜肃很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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