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枪,打中了陈皮的两条腿。而陈皮,四五个铁弹子飞出,打伤了叶成的一只眼睛。
“你老了!”叶成道:“如果不想被我审讯,就主动交代了吧!”
“你是汪家人!”陈皮笃定的说到。
“老头子果然是老头子,猜的一点儿也没错,所有你想试试汪家的手段么?”叶成说着,走上前去,拿出一个装满各种刑具的小包,慢慢的从里面抽出一根针。
陈皮不屑一笑:“你忘了,我之前是干什么的了吧?”
就在此时,暗室的门突然飞起,茶無从中跳出,一把刀飞过去,结果了叶成。
陈皮看向茶無有些意外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吧,你又想让老头子说些什么?”
茶無看在陈皮,摇了摇头,道:“你没有多少时间了!”
陈皮闻言,笑了,道:“我本就安排,这个墓就是我的归宿。”,说着,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看了看流血的伤口,没有要茶無包扎。
茶無看了看陈皮,突然道:“我认识二月红!”
听到茶無的话,陈皮嘴角阴沉的笑容瞬间僵硬,道:“你到底想问什么?不要和我打感情牌!”
“是我!”茶無边说着,边释放了浑身的杀意,比地狱中的恶鬼更令人恐怖的杀气四散,周围的人面鸟察觉到杀气都远离了茶無,迅速逃出了这间墓室,连陈皮阿四这样杀人如麻的人都感到遍体生寒。茶無紧接着说了一句话:“人/体/实/验必须死!”
陈皮阿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望着茶無,明明已经瞎了的双眼极力睁大,仿佛要确认什么,道:“是您?”声音中有几分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
“我只是来,送你最后一程!”茶無道。
“您,”陈皮阿四颤抖着说出一个字,却不知怎么接下去。
茶無道:“汪家那一支,是被我折了!我说过,非法的人/体/实/验必须死!他们也不能例外!”
陈皮阿四叹了一口气,道:“是,当年您从东北杀到长沙,一路杀,一路血,神龙见首不见尾,道上传遍了您人屠的名声,却不见其人,更不知您只对那些做人/体/实/验的日本/人动手。”
陈皮阿四一边回忆茶無的旧事,一边感慨道:“您没了杀气的样子,恕我老眼昏花,竟然没认出来。”
陈皮阿四继续道:“后来,张大佛爷找到您。”
“别跟我提他!”茶無道:“你们九门的人尊重他不等于我也要尊重!”
“佛爷,呵,他的心中只有‘大局’吧”陈皮说着,话语里带上几分嘲讽,想到茶無与张启山的恩怨,也不过多评价。当年要不是二月红从中调解,茶無杀到兴起,差点杀了张家的人。
陈皮阿四回忆起第一次见茶無的模样,那时,正是日本侵略时期,张启山联合九门,对日本人布了个局,却被茶無直愣愣的打破了关键的一环。张启山带着九门的人,堵住了茶無,试图和她讲道理,然而,谁见过女屠夫讲理的?
茶無完全不听张启山的劝,单人单剑,杀穿了一个会馆,杀死了一名与‘实验’相关的关键人物。
张启山气的问茶無:“你就不能顾全大局吗?长沙抗日的大局你就一点也不在意吗?”
茶無道:“战争的事情,我并不关心,但是人/体/实/验必须死!”
张启山气的不行,又怕茶無再次破坏大局,只能带着九门众人找上去。那是陈皮第一次见茶無,一身旗袍,剑不血刃,周身散发的杀意让一群土夫子都退避三尺。
解九想和茶無谈条件,然而茶無就是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还说:“日本新任的监察,已经被我买通了,我的事,轮不到九门善后,更不需要九门的人操心!”
“你,叛、国”张日山气的口不择言。
“张启山,你家是副官做主?”茶無冷笑道:“其他的事,我不想管。但是,在非自愿的条件下,敢拿人/体做实验的人,都必须死!如果被我发现九门中有参与的人,就别怪我的剑锋利了!”
谈判不成,反被茶無威胁,众人不欢而散。
二月红看着茶無的背影,若有所思。
那是陈皮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茶無,她一身白色旗袍,单手执剑,浑身沾满杀意的模样却永远刻在陈皮心里。他第一次知道,有女人,能做到比霍锦惜气势更足,不,或许不该用男女这样的分类来评价她,她就是她,独一无二!
后来,陈皮听说,他师傅找了一些证据,找上了茶無,分散了她的注意,也让九门安心的完成了那次布局。
陈皮早就被逐出师门,也就不清楚师傅二月红和茶無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只知道后来,茶無竟然杀上了日本公署,还嚣张的放了狠话,然而金钱开道,再加上本身武力值高,也没人拿她怎么样。再后来,茶無就失踪了,战役的紧张也让陈皮渐渐忘记了她的存在。
陈皮回忆起旧时光,有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