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筜有些难以置信得看着风鸣蝉。
“师兄,你听我解释!”
元筜却愤慨地说道。
“你我同门十几年,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师兄还不值得你信任吗?”
风鸣蝉:“不是,我当然信任师兄,只是......”
元筜痛惜地看着风鸣蝉,“只是什么?你根本没有把我当兄长!”
风鸣蝉索性不解释了。
“你说啊!我如果不是听到外面在传!我都不知道,有那么多人在害你!”
元筜愤恨地说道。
风鸣蝉懵了一下,“啊!你说什么?”
元筜按住风鸣蝉的肩膀,“外面那么多人害你,想拉你下来,你居然瞒着我!如果不是我刚好听到了。你还要瞒我多久!
有什么事情,不能和我说,戎聿时害你,我都能豁出命去杀他!
这种事情,你还瞒着我?”
风鸣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师兄,这种事情很正常,我就也当回事了,你别气!”
元筜却没见松下来。“这种谣能乱造吗?这可是杀头的罪!没事,我已经让人把那些嘴碎的处理了!
以后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师兄!”
风鸣蝉有些感动,但是也有些忐忑。
“师兄,如果哈,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瞒着你,但是是情非得已的,你能不能不生气啊!”
风鸣蝉想打个预防针。
可惜元筜在这个事情上,有些思想怪异。
“你该不会是说你不是风鸣蝉的事情吧!”
元筜压低了声音。
这下换风鸣蝉愣住了。
“你都知道了?”
元筜点了点头,“戎聿时为了转移我的注意,竟然说真正的风鸣蝉已经被他毒死了。你是冒充的!”
元筜说完,双手捏着风鸣蝉的脸,风鸣蝉疼的哇哇叫。
“你看,你是我从来看大的,哪里不一样?每一次捏脸都一样哇哇叫!每一根毫毛都长一样!
虽然说你失忆后,怪怪的。但是这还不是我的师弟嘛!”
风鸣蝉揉着发红的脸颊,不管是不是风鸣蝉,哪有人被捏脸不叫痛的啊!
算了,这元筜在各事上都很精明,厉害。可是在这种事情上就是一个糊涂。
只是,外面这事,又是谁在传播的呢?
燕京似乎知道点什么。
无风不起浪。
看来,不能太惯着了。
风鸣蝉还没过几天安生日子,估计又要开始颠沛流离了。
——
一府邸,海棠树下。
“主子,外面有流言,丞相是女子。今日元公子将几个散播的人处理了。”
属下来报。
“哦!那你们有追到从哪里散播出来吗?”
燕京拿过一颗黑子,放入棋盘。
下属:“没有!很隐蔽!没找到源头!”
燕京又拿起一颗白子,放入棋盘。
“查!”
下属迅速离开。
燕京的黑棋迟迟未下。
风鸣蝉啊,风鸣蝉,你似乎一直危机重重啊。
是否有一天,你会想到向我求救?
夜深,月落梧桐。
惊起一众黑乌鸦。
秦允独上角楼,等待来人。
一阵狗吠。
黑衣人轻轻点地。
“国师,西境陆聘送来信。”
说完,将一份信递给秦允。
秦允接过,却久久没有打开。
而是盯着黑衣人,许久。
“国师!”
秦允勾起嘴角,周围昏暗,只有一丝灯光,在风中摇曳。
“陆将军来都来了,怎么不直接说?”
黑衣人本来弯着腰,突然站起。
“哈哈,国师,是如何认出我的?”
秦允在茶几面前坐下,泡起茶来。
“坐,陆将军!信阳毛尖可以尝一尝!”
说完,行云流水般泡茶。
陆聘坐下,将刀一同放在茶座边。
“秦国师的茶肯定是好茶。可惜我这人粗鄙,怕喝不惯国师的好茶。
浪费了!
秦允并未说话,而是专心煮水,洗杯,闻香。
最后,将一杯香茗放在陆聘面前。
“请!”
陆聘捧起茶杯,象征性地饮了一口。就放下。
“将军何时来的?”
“国师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两人同时开口。
而又哈哈大笑。
“哈哈,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