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如此说自家夫人,心口免不了又要遭受数下袭击。他没躲,目光温柔,由着她一通造次后,才低下头亲了亲那张粉嫩漂亮的的小脸:“受你伏魔鞭所击,衣袍撕开,白樱想查看伤势,被吾拒绝。” 白狐的手不过拽了衣角一下就被他闪身躲避,如此快的速度竟还是能被察觉。果然,有位爱吃醋的夫人,即便双目失明,也什么都瞒不了她。 神力微动,魔帝身上破裂的墨袍自动褪去,直接换了套一模一样的新的。司漓在她怀中摸索着,忽然发现那本就隐隐约约的浅香骤然消失,又换上了熟悉的草木清气。 “陛下,我伤你是不是很重?”被提及后才想起自己先前抽了他几鞭子,司漓赶紧在他身上一通乱摸,“快叫我瞧瞧……你怎么不躲啊?即便你是神,可是伏魔鞭的威力也不容小觑,你……” 声音倏然停住的瞬间,手也停了。 魔帝清楚的看着她那张本就粉白相间的明媚容颜一点一点变得更红,从脸颊泛到耳垂,由浅色到深色,仿佛滚过开水一般,红的要滴血,娇艳无比。 “陛下……” 此刻这一声软软的陛下无异于是要魔帝的命,饶是他定力再好,也会动容。入目皆是羞涩,夫人红着脸,酥软的声音狠狠戳出他心中所有的渴望。但思及她刚受了伤叫疼,还是忍住了冲动,轻轻按下了她那只乱摸的小手,哑了声音,沉了眸色:“不要考验吾。” “谁、谁要考验你。” 殿内寂静无声,司漓甚至可以听见自己慌乱的心跳。 魔帝捏着她的手细细把玩,她的手指软滑细长,十个圆润的指甲更是干净无暇。她不爱染丹寇,对那碾碎了花瓣在手上的活向来不屑。 便是这样一双柔软好似无骨的手能轻易撩动魔帝的身心,让那双漆黑美丽的凤眸微微一乱,再无了平静。 当魔帝拉住她的手自心口缓缓下移时,司漓发红的面色已如火灼,颤抖着出声:“陛下……你……干、干嘛呀……” 明知故问。 魔帝喉咙滚了滚,不语。 司漓欲哭无泪,可仔细想想,也强过他翻身直接欺负上来。于是便由着他拉住自己的手肆意妄为。 渐渐的,他呼吸有些沉,也有些急促。 司漓一心扑在他的伤势上,顾不得手腕隐隐传来的酸涩,小心翼翼的问他:“伤没事吗?” 魔帝呼吸一滞,浅浅应道:“嗯,无碍。” “我抽了好几鞭的,陛下神力该受损了。” 魔帝闭了闭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罩下阴影时,吐息:“无妨,不足为忧。” “陛下没事就好。”司漓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脸上红色未褪半分。思忖了会,又开口:“这样的陛下一定很迷人,可惜我却看不见你俊美的脸庞,真是遗憾。” 她感慨的一声叹息,魔帝却闭上眼睛笑了笑。 “真想一直看着陛下,六界之中没有更胜的容颜了。我……”她的声音渐渐低了,愈发的失落悲伤。 魔帝勾着唇,嘴角的笑意更深。 “陛下……”见他并未出声,似在沉沦其中,司漓手中用了力,脸往他怀中埋了埋。 “嗯。”他缓缓睁开眼,眸中欲色深深,危险又迷人,“不用提醒,吾知。等事情结束,会去找她,给你一个交代。” 夫人装模作样说的可怜巴巴,他如何能听不出那话中之意。子越害她眼盲,这小女子岂会甘心平白受欺辱,无辜失明?就算她甘心,他也不会叫她白受这委屈。 司漓有些疑惑:“什么事情结束?你还有事要处理吗?” 这终日闲来无事无聊至极的魔,怎么着也不像是有事干的,能从他口中说这种话,简直比凡人登天还稀罕。 他微微一笑,却不言语,而是重新阖眸,迫使她的手上加重了力道。须臾,温热的湿润划过指尖,顺着掌心蜿蜒而下。 司漓微微一愣,她知道那是什么,脸上烧的更红。也忽然明白了魔帝方才所说的事情结束所指为何?正待抽回手时,身边的魔帝睁开了眼,欲色渐渐褪去,略微施法处理干净后,开口时恢复了往日的严肃:“你在此好好休息。” 司漓听着他话中意思像是要走,赶紧钻入他怀中,抱住他的腰,不放:“又要上哪去?”说着往前埋了埋,最后整个人都半挂在了魔帝身上,修长的美腿搭着他的,迷人的线条上是魔帝飞来停留的视线。 “这腿……” 夫人的腿有多漂亮,他一直都晓得,红裙飞扬的时候,里面那双若隐若现雪白匀称,好似雕琢而出的腿总是能吸引他的目光。如今这样漂亮的腿正不安分的挂在他腰上,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