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自顾自回道:“不论你从前叫什么名字,如今本宫赐你个新名字,从今以后你就叫玉蔻吧!” 雅兰跪礼,声音依然轻灵婉转:“玉蔻谢主子赏赐。” 陈苏叶问了元安的名字,得知她这世还叫元安,回去后便找荣春,想法子把元安塞给温白荷。 既然前世温白荷跟洛轻铭用元安害她,这世她不说以牙还牙,至少也得把人扔的远远的。 做完这些她实在疲惫得很,沐浴之后便睡下。 她想着等她醒了得找萧易去瞧瞧。 萧易此时和江清酒在药庐门口听了许久不敢进门。 他以为这个时辰师傅会在药庐里煮药,于是犹豫着不敢进门。 没想到今儿扁承德和姑娘通信,心里不是滋味,看见萧易回来,眼底总算有了神采。 发现萧易不但回来,还带了个少年,赶忙带人进来,连存了许久的花露都拿出来招待他们。 他喜欢热闹,尤其是许久不见,更是想念自家徒弟。 “此番折腾对你算是历练,也是好事。”扁承德慈爱的看着自己许久未见的徒弟,瞧他眼神比平日柔和几分,发觉萧易皮肤不似之前那般病态的白,看来有多出去走走。 萧易每每看向他时,眼神里带着尊敬爱戴,可看旁人时却是漠然,如今倒是改变不少。 他目光转向江清酒,问人从何处来。 本是句闲话家常,没想到萧易的话让他始料不及。 “师傅,这是我倾慕之人,江清酒,也是逍遥门的少侠。”萧易说完跪在地上,俨然做好被打的准备。 扁承德愣神,显然没反应过来萧易话里的意思。 “你说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又问了一遍。 “师傅,我心悦他,是想同他生同裘死同寝,不论生死都要在一起的喜欢。”萧易又重复一遍。 扁承德站起身,颤抖的手指着萧易,重重叹了口气又坐下。 他听说过也见过,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徒弟是如此。 江清酒见状也跪在扁承德面前求他成全。 突如其来的事情让扁承德措手不及,看着二人逼宫的架势,他竟有些语塞。 萧易是他最疼爱的徒弟,不论是医术还是救人,自己都毫无保留,结果教出这么个东西? “混账!”他气不打一处来,又瞧了眼江清酒。 面前的少年乖巧恭顺,看着讨人喜欢,可不是那么回事,这少年才几岁,这不是造孽吗? “都是弟子混账,师傅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和他没关系。”萧易许多年没被扁承德骂过,还骂他混账,想来真是气的不轻,赶紧开口认错。 江清酒见萧易想独自拦下,赶忙辩解:“是我死缠烂打才求来的姻缘,不怪他的,老先生若真要罚,罚我便是,我不会有半句怨言。” 扁承德看了看萧易,又看了看江清酒,这二人的架势要是自己不答应,怕是会双双赴死。 可他要是答应,怎么对得起萧易的双亲,他们二人你侬我侬,但萧家和江家的香火岂不是要断了? 想到萧易的父母扁承德又心软,这孩子自小就被自己照顾着,要是自己都不偏心他,他得多伤心啊! “你们先起来再说。”扁承德扶着二人起来,之前那句混账也是气急,萧易难免太将他的话当回事。 萧易不敢起,说愧对师傅,但只有这事没得商量。 “小混账!”扁承德气急反笑,从好处想萧易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也不是坏事。 萧易见扁承德没之前那般恼火,觉得自己可以说服,又乘胜追击 “先起来,再不起身别想走出大门。”扁承德无奈谈起,催促二人坐在对面。 萧易这回不敢拖沓,赶紧带着江清酒坐下。 “小娃娃,你几岁了?”扁承德没看萧易,转头去问江清酒。 “十七……八,晚辈今年十九。”江清酒顿了顿才答话。 说虚岁算不得撒谎,他安慰自己,面上却烧得慌。 面对养育萧大哥二十几年的师傅,说不紧张是假的。 萧易藏在桌下的手死死握着江清酒的手为他打气,江清酒这才稍缓些。 扁承德也稍微松了口气,但也忍不住呵斥萧易,拐人家小娃娃。 若是江清酒不说,他只瞧人的模样还以为十四五呢! “这不仅仅是你们的事情,你们将很难在世间生存。”扁承德不同意是有他的担心。 毕竟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