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问他。
“你这人倒是机灵。”那人咂咂嘴,打了个饱嗝才接着说道。
“我们这地势坑洼,不适宜劳作,山高皇帝远的,根本没人管,全靠村长和几家能吃上饭的救济着。”那人说完立马起身,端着碗又去排队。
可惜被赶回去。
铜钱得知情况,转身返回和萧易还有陈苏叶解释。
陈苏叶听完,小脸皱成一团,她这是什么运气?来到这么个地方?
萧易也是一脸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铜钱往前跑了几步,确认判断后,接着和陈苏叶说明情况。
“咱们歇歇便离开吧!”顾及到有旁人在,他只是简明扼要的说上一句。
“附近没有其他镇子。”萧易示意先找地方歇息,剩下的之后再说,
此地贫困潦倒也好,无人也罢,铜钱必须留在这里。
马车缓缓前行,三人的情绪跌落谷底。
陈苏叶瞧着周围情况,比她预想的更恶劣。
别说药铺和客栈,连个正常的饭馆都没有。
她还想着到镇子上买些草药和吃食,歇息半天再离开。
眼下这情况,他们能保住车上的物件和他们自己不受伤就行。
“唉!这下有钱也没处花。”陈苏叶轻声抱怨一句。
短短几字没逃过铜钱和萧易的耳朵。
萧易咳嗽几声,提醒陈苏叶噤声。
铜钱打趣道:“你哪儿来的钱?”
陈苏叶勾勾手指,示意铜钱附耳过来。
“我有几颗明珠。”她小声在铜钱耳旁说着。
铜钱一脸不信,却将这事记在心里。
萧易的眼底闪过失望,他认为陈苏叶不该和铜钱通信。
陈苏叶倒是无所谓,明珠被她涂过好东西,不怕有人来偷。
可惜无用武之地啊!天大地大的,没有住的地方,难免有些发愁。
正当陈苏叶感慨万分时,一位老妇人拦住他们的去路。
“铜钱?”老妇热泪盈眶,手中的草筐掉落在地。
“阿娘……”铜钱抬眼看去,发现是自家亲娘,他以为是自己看错,赶忙揉揉眼睛,发现不是幻觉,又唤了一声。
“是阿娘!”他朝妇人跑过去,紧紧抱住她。
他的声音哽咽,双手颤抖却怎么也不肯放手。
“铜钱不哭,是阿娘,阿娘在呢!”妇人红着眼眶,布满细纹和老茧的双手轻抚他的后背。
陈苏叶正觉得奇怪,掀开车帘刚好看见这一幕。
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酸涩的不止双眼,她的心同样如此。
“真好。”她小声感叹一句,顺便看向萧易是什么反应。
萧易微微偏头,似是不愿看见这种情景。
陈苏叶轻笑,原来不幸的人永远不嫌多。
她有多久没回家了?她也想回去,连铜钱都能和父母团聚,为什么她要承受痛苦?
正当陈苏叶想继续感受来之不易的母子团聚时,萧易轻咳打断他们的相处。
铜钱回过神,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替老妇人擦去眼泪,这才牵着老妇人的手来到萧易和陈苏叶面前。
怎么说也算长辈,陈苏叶和萧易下车相见。
“阿娘,他们是我的朋友。”铜钱自豪的和老妇人介绍他们。
许是他没想过会在这里遇见阿娘,许是他没有其他友人,他是带着希望说的。
“好啊!我儿出息了,这女娃真水灵,男娃生的也俊。”老妇人打量萧易和陈苏叶,连连夸赞道。
“您谬赞。”陈苏叶有些不好意思,而且老妇人瞧她的目光,让她十分不适。
“不敢当。”萧易瞧着老妇人眼底虽然有泪花,但眼中尽是算计与精明,他冷淡回应,希望别是他想的那般,她对他们有什么怀心思。
不然他手里的东西,可不饶她。
这都是小事,他更怀疑铜钱和老妇人是一伙的,更得留心些。
最糟的是镇子里没有客栈和酒馆,若是歇息一晚直接离开还行,时间久了难免夜长梦多。
正当萧易考虑时,老妇人突然开口:“你们是我儿的朋友,别一口一个您的,听着怪别扭,我叫何花,你们喊我一声阿婶不算占你们便宜。”
何花说着话,左手握着铜钱的手,右手不忘拉着陈苏叶,颇有种儿女双全的意思。
“阿婶您住这里可住得惯?”陈苏叶实在是热情难当,只能硬着头皮聊天。
可何花没回答陈苏叶的问题,反而转头和萧易搭话:“男娃咋不说话?若是觉得亲近些,叫我花婶也行。”
萧易点点头,最后还是没回应。
“我们小户人家,来这地方没几年,什么习不习惯,有口饭吃就行。”萧易这种冷淡态度,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