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广子刚进门,不明白是发生何事,赶忙开口问,一听是去照顾任骄阳,立刻自请去陨月宫,美其名曰为主子分忧,实际上事想听到更多消息卖钱。
柳莹头疼的厉害,懒得想她们有什么鬼主意,索性随他们去了。
乌桃将柳莹扶到榻上,立刻寻了炭盆来,直到屋内暖和些才停手。
她刚停手又沾湿面巾放在柳莹的额上,同时焦急的等待齐衍。
云雀出门后加快脚步,以小广子跟不上脚程为由让人留在这儿等她。
“我跟得上,你且往前走吧!”如此明显的支开,小广子怎么看不出来。
他立刻找理由搪塞过去,然后感慨自己聪明。
云雀嘴角划出狡黠的弧度,她等的就是小广子这句话。
她平日习武,知道怎么走得快又不累,小广子和她斗,免不了要受苦。
小广子为了银子,愣是一声没坑跟在后面,直到遇见齐衍,云雀跟人说话,他才能歇息片刻。
齐衍透过云雀看了眼在后面气喘吁吁的小广子,再看向云雀时眼底尽是笑意。
这不是挺聪明的嘛!怎么到了其他的事情就犯傻,免不了他提醒。
“云雀姐姐好身手,齐衍佩服。”他假模假式的行礼,明里夸赞实则调侃。
小广子顾不得这些,连气都喘不匀,只好先在旁边歇着。
“娘娘吩咐我来请你,不过咱们得先去陨月宫,具体事宜我在路上跟你说。”云雀白了眼齐衍,假装听不懂他的调侃。
“那他?”齐衍故意指了指小广子,意思不言而喻。
小广子一听提到他,赶紧站出来说自己是被指派过去伺候的。
齐衍没再提小广子,只是点点头示意他跟着来,自己和云雀并肩而行。
二人脚程飞快,边走边说情况,小广子跟不上,暗自气恼自己亏了。
刚到陨月宫时,二人已经说完前因后果,齐衍也开了方子口述给云雀。
二人还特意站在门前等了小广子一会,小广子刚到门口,气还没喘匀就被佩兰抓去一同玩耍。
云雀给佩兰使了个眼色,夸赞她聪明。
佩兰对着云雀眨眨眼,紧接着把小广子拖到旁边。
她刚遇到云雀便读懂她眼神里的意思,一个小太监而已,在她手里还能翻天?
没有小广子纠缠,云雀和齐衍进屋。
任骄阳听见脚步声,迷迷糊糊的睁眼,一看是齐衍和云雀,立马往外探头。
通过脚步声她知道来人是谁,因此并未防备,可柳莹呢?柳莹怎么没来?
云雀见任骄阳反应不对,当即便开口:“你能看见?”
“我熟悉你的脚步声,却没听见她的,起身是为了听清楚。”任骄阳面不红心不跳的扯谎。
她没必要对云雀说真话,现在她只想知道柳莹的情况。
“最好是,你若是骗她负她,我饶不了你。”云雀这话是警告,也是提醒自己莫要松懈。
柳莹是对她最好的主子,她心甘情愿跟着柳莹。
但她要面对的是任骄阳,不能有任何疏忽。
“你该明白习武之人多数可以听脚步声认人,我若是这点小伎俩都不会,真是妄为将军。”任骄阳老老实实解释,不想给柳莹添麻烦,在后面又补了句:“我不会负她。”
“ 最好是如此,主子昨儿受了凉,让我找齐衍来,本来先是给主子看的,主子实在不放心你,让我带着齐衍过来先给你看,主子如此待你,你可别像那位白眼狼一样忘恩负义。”云雀越说越多,最后是齐衍拦着才没继续讲。
提到陈苏叶心里就有气,主子明明对人不差,陈苏叶不领情便罢了,反而针对主子,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她现在如何?我没事,你们快些回去给她看诊,她那边我会解释,不会怪罪你们。”任骄阳听到前面那段话,脑子一片空白,后面说的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有乌桃姐姐照顾着,我们来都来了,不给你看诊让主子如何安心?而且主子病着还想着你,我们不好骗她。”云雀说完示意齐衍赶紧给任骄阳诊脉。
齐衍刚搭上任骄阳得手腕便觉得不对劲。
眼瞎?身子弱?脉象显示明明是比普通人还要康健,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事,我也有要保护的人,如今这般倒是方便。”任骄阳知道齐衍看出来,才说了这般没头没尾的话。
齐衍明了,任骄阳不会害柳莹和云雀,他也不会说,如果任骄阳存在是个威胁,他再说不迟。
毕竟与人方便也是于己方便,这位算个人物,自己卖个人情不是坏事。
“多修养,记得服药便可。”他说完退到云雀身后。
云雀看了眼齐衍,觉得有些不对劲,平日里他话最多,怎么近日几个字都嫌多。
“你们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