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别急,陨月宫那边没有出事。”萧易拿出特制的药膏交给乌桃。
云雀依然有防备,她想不通已经有齐衍看诊,为何萧易横插一脚。
柳莹却让云雀去外面守着。
她并非不信任云雀,而是云雀练武,比其他人警觉,有个风吹草动能立刻通信。
云雀不情不愿的到门口,她知道柳莹信任她才会让她守门,但她依然为齐衍的前程担心。
在没有柳莹这般好的主子,要是齐衍被萧易顶替,上面有父亲压制着,再加上侍奉过柳莹,回很难出头。
哪怕她再担忧,也没趴在门边偷听偷看,她得对得起主子的信任。
见云雀出门,萧易开口解释是怎么回事。
不过外乎两点,任骄阳为了给柳莹祛疤,托他送药膏,还有就是最近少见陈苏叶,
柳莹垂下眼帘,说了句陈苏叶平安即可。
现在的她和陈苏叶,没到不死不休就算是感情深厚。
如果陈苏叶要的就是旁人以为她们决裂,那她陪着演戏也无妨。
不论是演戏还是本就如此,她现在都能接受。
“劳烦萧医师关照她们,本宫必有重谢。”她实在疲惫,吩咐乌桃好好把人送出门。
乌桃恭敬领命,带着人走到偏僻的一处,将手中的银钱交给萧易。
“劳烦萧医师多照拂那位。”她低着头,等萧易走后,抬手摸了摸眼泪。
萧易没看见乌桃眼中的泪水,他只是觉得,在宫里能互相照应的人实在太少。
他从宫道走出宫门,牵起江清酒的手往门口走。
江清酒感觉到萧易指尖冰冷,上马车之后赶紧替人暖暖。
“我没事,倒是你冷不冷?”小太监的衣衫单薄,萧易担心人受凉,忙抓起旁边的汤婆子放到人的腿上。
江清酒往萧易身旁凑了凑,说有他在身边就不冷了。
萧易苦涩的唇角总算扯出一抹笑。
他唯一的指望就是现在,如今人已经在身边,他没有任何理由不努力。
等回了府邸,他走进内卧,推了下旁边的墙,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小密室。
江清酒眼底亮晶晶的,尽是对萧易的夸赞。
萧易唇角微微勾起,拿着油灯带人进入密室。
说是密室,不过仅能容下几张桌子,他们坐下后便没什么空余。
萧易合上密室的门,感觉周围的空气逐渐稀薄起来。
“临时搭建的密室,不指望能瞒过他,我长话短说。”他示意江清酒离得近些。
江清酒听话走进,屏住呼吸等着陈苏叶的话。
“陈苏叶被困在陨月宫。”萧易拿出之前的瓷瓶放在桌上。
江清酒认出这是萧易之前带的药瓶,他仅是意识到问题十分严重,却无从下手。
陈苏叶为何会是如此模样,还能不能医好,他们要做什么。
“她是被那位捆起来的,现在有些神志不清,我想救她。”萧易言简意赅的说着,希望听听江清酒的决断。
江清酒猛地拍桌,想都没想立刻开口:“我们肯定得救她啊!我们做兄长的都不去,谁还会救她!”
萧易萧易没忍住笑出声,想着有江清酒在真好。
他将之前的信纸放在桌上,铺平了给他看。
江清酒看着面前的文字,不理解萧易的意思。
“再等两天,若是两天后她还没有被放出来,这信由我们送出去,送到阿哲布手里。萧易将信折好,又撒上香粉,造成信是从温白荷宫里送出的假象。
“要是阿哲布知道这位温白荷饱受欺凌,他会如何?”他透过薄薄的信纸,已经看见阿哲布的神情。
江清酒关心则乱,他听完立刻回答:“要么赶来兴师问罪,要么赶紧送人来,不论如何,肯定会来看一看。”
“只要他来,陈苏叶必定会被推到风口浪尖,只要她出席,洛轻铭必须给人服解药。”萧易不慌不忙的补了后话。
“到时候咱们把人从宫里救出来。”江清酒继续说下去,计划还没成功感觉已经成功大半。
说得轻巧,可实际上难做,毕竟是从皇帝眼皮子底下偷人,稍有不慎便会丢了小命。
“阿酒,你怕不怕?”萧易忐忑的看向江清酒。
他当然知道江清酒不怕,可他犹豫着该不该拖人下水。
“你别想甩开我,我生是你的人,死了也得入萧家祖坟。”江清酒看出萧易的意图,立刻抓着人衣领在人面颊印下一吻。
萧易怔愣瞬间,紧接着捧着人的脸,加深之前的吻。
他才不甘心只亲吻脸颊,他也不甘心只是牵手。
等到尘埃落定,他会选一处世外桃源,带着阿酒隐居,再不问世事。
二人从密道走出,萧易心头大石卸去一半,开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