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就行了。”他安抚白鸟游的情绪,认为这样解决是最好的办法。
白鸟游撑起笑容,“没用的。”
“昼神君忘了教导主任是泽野的舅舅吗?”
场面寂下来。
“我和光来,会一直保护你。”
明明前不久还因为无法原谅而不能友善相待的昼神幸郎,他软下来的语气让白鸟游有点难以适应。
“我刚刚听到你在外面喊我游。”她撩起一侧头发于耳后,“你其实早就原谅我了吧。”
昼神幸郎被这话为难,可很快想出来应对的方式,“故友之情而已。”
“我想也是。”白鸟游有些遗憾。
“昼神君维护我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呢。”
她的微笑勉强,在昼神幸郎看来白鸟游天生就会开的玩笑只有那个笑容。
几乎每一段记忆里都会出现。
昼神幸郎闭上嘴,没了下言。
“你知道光来家在哪吗?”
“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
“光来——你的同学来找你玩了哦!”
星海光来惊醒,停学的第二日他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
听到母亲的呼喊声他还是感到不现实。
是谁?幸郎吗?
他翻身下床穿上拖鞋,从向屋外走去。
黄昏恰到好处,和半边乌云融合,延伸到尽头的昏黄光线照在女孩身上,她的背影是神秘而又不可侵.犯的。
“光来。”女孩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星海光来愣着,对白鸟游的出现有些疑惑。她小腿和脸上的部分地方贴了药膏,连手上的抓痕都还未退散,一直用外套遮掩,在星海光来面前却选择了袒露。
星海光来疑惑,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家地址的?为什么又会来这里?
星海光来有好多问题想要问却又无从开口。
“我有点担心你。”
她转身,踏着步子走到星海光来面前。
“所以我来了。”
那阵恰到好处的风吹拂着她的发丝,长发翩翩舞动,少数发丝飘到脸上。
颤进他的心尖。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星海光来不得不问这句。
“是昼神君告诉我的。”她诚实回答。
星海光来脸上的不可思议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白鸟游噗嗤一笑,“光来是觉得昼神君这样做很不可思议吧。”
她拉住星海光来的手腕,“有些事情想和光来聊聊,跟我走可以吗?”
星海光来自知无法抵御,“好。”
白鸟游刚放学不久就来这里了,肩上还挎着书包,学生制服也穿的可爱。
纤细的双腿让星海光来看着顺眼。
下午五点三十分,一间小吃摊内。
她随便点了二十根串串,趁着没有上桌的这段时间里和星海光来谈谈。
“你听到那群人怎么说我了,对吗?”白鸟游说。
“……你和我的关系本来就不是她们说的那样啊。别管她们了,我不会在意这些谣言。”
他不经意间说谎。
白鸟游撑着一侧脸颊,有些兴致地挑眉,她揭穿道:“光来原来喜欢立男子汉人设啊~”
“哪有!”他一激灵,坐直了开口,在看到白鸟游脸上意味不明的笑容后他才发觉自己被戏弄了。
他纠结了十几秒,“你耍我?”
等待白鸟游回答的间隙里他喝了口免费的白开水。
白鸟游轻松一笑,“我,哪,有。”
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星海光来。
星海光来被呛到,对她这样类型的人真是没有一点办法。
串串上桌之后,他先吃为敬。狼吞虎咽的吃相在白鸟游眼里是无所谓的,可星海光来这样的表现根本不像一个暗恋者。
注意形象?
不,他只会用大放异彩来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其他的一切对他来说,无所谓。
“今天和昨天在学校怎么样?”他擦着嘴,眼睛瞟向身边的白鸟游。
“还行。”白鸟游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说话,这是个半真半假的谎言。
“……你脸上怎么回事。”星海光来问。
白鸟游摸了一下已经没有痛感的伤痕,将笑容献出在他的记忆中,“摔的。”
“过几天……就好了。”
星海光来不再问下去,这对于白鸟游来说是一道不被揭开的伤疤,虽然早已结痂,但每每想起,每每撕裂时都会引出无数痛苦。
星海光来和她吃完就准备回家了。
大概是傍晚,星海光来从家里拿出洗干净的手帕还给白鸟游。
“我可能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