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先掐的我!”
秦青说完后露出恶魔的微笑。
偶尔告状也没什么不好的。
“待着!”
李乾直接翻过栅栏,她们家的狗还跑上来汪汪了几声,他一个眼神过去就吓萎了。
“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打女人是吧,来人啊!李乾打女人啦!有人打女人啊!来人啊!”
其他几家人听到声音跑出来看,见到李乾魂都吓没了。
特别是昨天那俩,其中一个鼻子上围了块纱布,鼻梁隐隐作痛,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另外一家打了个寒颤,庆幸自己没去。
“救命啊!来人啊!李乾打女人了!”
李乾跟座小山似的,越走近,身影越压人:“你也算女人?”
他一只手就把人拽了起来,跟拖死猪似的拖到那三人跟前,一脚踹过去,她趴到地上吃了一嘴的土,磕到了下巴,还抓到了两个人的脚,吓得她们跳了起来。
三人都快吓尿了,活像碰到了煞神,不对,他就是煞神!
李乾一脚踩在背上,冷冷的扫了一眼:“再有下次,直接准备后事!”
几人抖着嘴巴哭了出来,不是害怕,是绝望,他们也想告状,可告了也没用啊,村里有谁打得过李乾?他可是撕了老虎的男人!
她们就是听说其他人领到了一两多银子,眼馋,想捞她一笔。
谁知道女的挠人,男的下手狠,还搭进去了看病钱!
“这几个合起伙来都打不过我,才使的阴招,现在吓得屁都不敢放,该!”
秦青看得可起劲儿了,回去的时候一蹦一跳的。
李乾余光里是她得意的小表情,哼声道,“现在觉得爽了,刚才不是不想去?”
“我那不是懒吗,以后,你就是我大哥!”
其实他就是看上去吓人,对她还挺好的,眼都不眨就借给她钱,还给她出气,这人行,能处。
“你们不是夫妻吗?师父说夫妻互称娘子相公,哥哥妹妹是一个爹娘生出来的。”小智把棍子横在脖颈上,两手搭在上面,奶里奶气的疑问道。
李乾十分赞同,“小智说的对,不过你秦姐姐不喜欢太肉麻的,我都喊她媳妇儿。”
“这样啊……”
“你又乱讲!”
李乾在前面跑,秦青在后面追,还跟着个笑哈哈的小和尚,风吹稻田,画面如此美好。
吃过午饭,秦青又去了北县一趟,主要是去问问那个捕兽夹的买家,再顺道帮牛叔抓药。
“这个还挺新,等会儿,我去给你问问。”
秦青提着药等了一会儿,不多时铁匠铺的人出来了,把捕兽夹还给她道:“姑娘,这事儿帮你问好了,是周府的人买走的。”
果然!
“你确定吗?一定是周府的人?”
“当然了,且不说咱们这儿都有登记,这夹子可是抓熊都够用了,咱们这儿有虎有猪,就是熊少,所以记得很清楚。”
“谢谢大哥!”她给了一钱银子当询问费。
“不用客气,有事再来!”
秦青提着东西回家,背后冒着大火。
就知道是那个坏东西干的,他的目的是李乾,牛叔是误伤!
回到家,秦青刚从牛叔那儿出来,呜呜泱泱的又来了一堆人。
“村长!就是她!她就是秦青的表妹秦受!”
为首的是那三个妇人,她们知道打不过李乾,就商量着去村长那告状。
一顿添油加醋哭哭啼啼后,不光说动了村长,还撺掇了其他人一块儿来。
村有村法,要么向她们低头道歉赔钱,要么让他们过不下去!
“你是新来的?怎么没来登记入户。”
一开口就是老村长了:“我是来探亲的,不打算常住。”
张老七的左腿是假肢,走起来有些跛,他穿的干净,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目光坚定,丝毫不因为自己没了一条腿而自卑。
其实他不太想过来的,李乾是他的救命恩人,处理起来为难。
“她们说你带人去打她们,可有此事?”
那三个妇人在后面交头接耳,抢在秦青前面开口:
“当然是真的!你看看这鼻子,就是让她给打的!”
“何止啊,我们身上也有伤,就是她故意让她姐夫打的!”
“李乾能一拳打死人她又不是不知道,一准是她在他跟前胡说八道,我们差点被他打死!”
“有个疯子表姐,表妹能好到哪去?!”
“村长你要给我们做主啊呜呜呜!”
三人边说边哭,哭的哭天抢地,哭的旁边的张老七直皱眉。
秦青抱着手看戏,过了一会儿扬起下巴挑眉道:“说完了?你们一个劲儿的说我打你们,怎么不说说为什么?”
“这个你们倒是没说。”张老七站在中间,谁也不偏。
“这有什么好说的,你们打了人,还不让骂了吗!”
“你们差点把我们打死还有理了?你表姐贱,你跟她也一样贱!”
她们仨是村里有名的泼妇,喜欢搬弄是非,见钱眼开,什么恶心的字眼都能骂的出口,来看戏的人都听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