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杞泽又伸手去搂她,视线往她胸口看,“朕以为,拿的是笔......”
齐芙僵住,脑中不可抑地想起那年天禄阁明堂中,御座之上裸身做纸承受帝名的屈辱恐惧。
冰凉笔墨,远比今日发簪刺肉痛上千万倍。
“陛下,”齐芙笑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陛下动作很轻,不痛的。”
说罢,又恐魏杞泽继续说下去,自己脑中之弦定要断裂,便开口将话题引去别处,“陛下昨夜与康王对弈,整夜不得休息,今日睡了一会儿,可好些了?”
一提到康王,齐芙敏锐发觉,魏杞泽眸色倏地冷下来,似乎颇为不耐。
只是那不耐中,又隐约带着几分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