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住。不过话说回来,抱着她胳膊的大将确实……挺可爱。
没了胳膊似乎也值?
医生被自己可怕的想法给惊住了。
当听到周围人的豪言壮语时,医生觉得自己的想法还是太保守了些。
他们说,命都可以给大将。
当然,大将不会要他们的命;相反,大将会要了海贼的命。
每次与海贼交战的炮火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响彻万米高空的惨叫——来自海贼的惨叫。
海兵们逐渐习惯这种震耳欲聋的惨叫,甚至隐隐觉得悦耳。
不行,不能跟推进城的变态一样。
海兵们坚决不向推进城的狱卒看齐。
由于送去推进城的海贼变多,海军总部打过来的电话也不再像以往那么暴躁,战国大将叮嘱萨卡斯基继续保持,不要动不动让海贼死无全尸。
化成灰的海贼无法向世人证明死亡,更无法推上处刑台杀鸡儆猴。
近段时间骤减的犯罪量让战国很满意。
伟大航路前半段的和平使海面上的商船多了起来,接近军舰的船只也越来越多。
全是伊芙琳的追去者。
为了不影响到军舰航行,伊芙琳不得以动用了霸王色霸气,以军舰为中心扩散的海浪将周围船只推远,几倍于货船的军舰迅速从众人的视野里消失。
军舰在海上平静行驶了一段时间,没有遇到任何船只。
“有点不习惯……”少了海贼的惨叫。
海兵们的心态不知不觉中朝着一种奇怪的方向发展。
又过了几天,海平线上的白色船帆让病恹恹的侦察员瞬间精神抖擞,但得知对方不是海贼时,甲板上海兵们高涨的热情随之降低。
依旧是追求者。
伊芙琳朝海面上打了个水漂,激起的海浪将追求者的船送去远方。
“那好像是萨卡斯基中将的追求者。”
“……”
手不小心快了。
来到医疗室的伊芙琳满怀愧疚,她对地萨卡斯基说,“不好意思……”
虽然对方来者全拒,但万一遇到喜欢的呢?
破坏别人的婚姻实在太罪恶了。
伊芙琳此刻被愧疚填满,对于医生的摆弄也全然无感觉。医生同时为两名上司治疗,给伊芙琳换完药后,她端着托盘转向萨卡斯基。
“中将,您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