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浓妆艳抹的妈妈桑递过来一块毛巾:“要不要擦擦?”
伊芙琳顿了顿,最终还是接过白色毛巾,将粘在腿上的同色液体擦干净。
她脖子上的绷带在渗血。
伊芙琳神色平静:“几天能好?”
“嗯?……哦哦,一个多月吧。”妈妈桑回神,叹了口气,“诶,可惜了。”
伊芙琳没说话。
她阻止了更进一步的错误,却也成了逃兵。
阴差阳错倒是有了意外收获,多年来和海军关系很好的妈妈桑,是卧底。
“我爷爷给你布任务了?”伊芙琳转向镜子,查看脖子上的伤口。
“大人您哪儿的话。”妈妈桑又换上笑脸,“咱是为世界政府工作。”
话说的圆滑。
伊芙琳摆手让房间里穿着常服的医生护士们退下,她躺在躺椅上,肋骨的伤也才处理好,隐隐作痛。
待门关上,妈妈桑走到跟前来:“伊芙琳宫,其实您可以学习一些温和的技巧。”
伊芙琳挑眉:“你要我放下身段?”
妈妈桑吓得伏地:“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伊芙琳宫,我会向萨坦圣汇报您这次很顺利……”
伊芙琳瞧了眼地上惊慌失措的人:“没必要,你如实汇报。”她脖子上的伤口突然裂开,是事实。
“……遵命。”妈妈桑才停止发抖,抬头问,“那我给您安排个这里的姑娘?”
是要教温和的方法了。
原本顺利的发展突然失败,拒绝会让人起疑心。伊芙琳闭目养神:“随便找个。”
意思是尽快。
妈妈桑领悟到,笑着退下。
“等等,放一盆炭,冷。”
“是,伊芙琳宫。”
房间里只剩下一人。
伊芙琳睁眼。
拿了纸笔,写下几句话。
她点燃旱烟。
“真是的,还以为要夸我演技好。”
【欲】将白纸黑字丢进烧红的炭盆。
不用【正】留言,她也会看妈妈桑的记忆。
妈妈桑选好了姑娘。
伊芙琳笑着走近:“辛苦你了,孤会好好学的……”她将手伸进妈妈桑的脑颅。
妈妈桑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记忆像录像带被拉长、剪断、拼接。
伊芙琳:“你现在是海军安插在世界政府的卧底,是我的人。”
妈妈桑:“听从大将的命令。”妈妈桑抬头询问,“萨坦圣那边我会糊弄过去,外面的姑娘我就给您撤了?”
“不必。”伊芙琳勾唇,“戏要做全。”
妈妈桑找来的姑娘姿色不错,学东西很快,那些讨好男人方法,别的姑娘光背下来就要花十几天的时间,而这个姑娘,两天就背得滚瓜烂熟。
门关上,伊芙琳给对方倒了杯茶。
“你们情报部挺豁得出去啊,你是不是没抢到扮男艺伎的考题?”
“抢到了……”但不小心摔了一跤,试卷被风吹走,最后掉到了海里。有个女孩把试卷捞了回来,女孩上次扮过女艺伎,这次想试不同的,于是他们交换了。
和之国式的衣服套在罗西南迪身上,有点紧。
罗西南迪见侧躺在椅子上的人难受万倍,犹豫后道:“要不还是别忍着了吧,你可以和萨——和他商量一下,用温和的方法。”
海军本部男性的习性离不开烟酒赌,甚至大部分是花街的常客,而萨卡斯基,是为数不多只沾烟酒的人。
“抽烟也打探到了?上级的情报你掌握得很多嘛。”【欲】倒是想把人拿下,但【正】绝对不会允许。
【正】能压制的不仅是【想】。
伊芙琳倒了一杯茶,把炭盆浇灭。
她现在只觉燥热。
伊芙琳从包里拿出酒瓶盖,正反交替攥着。
红色的“您中奖了”四个字刺眼。
罗西南迪察觉:“能给我看看吗?”
他接到抛来的酒瓶盖,仔细检查了几遍。
是假的。
“……是我们情报部的一种伪造方法。”罗西南迪把酒瓶盖还回,“他可能是想让你开心。”
开心?
伊芙琳的心更烦。
“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差不多够了。我去圣地一趟,战国大将那边你说一下。”
……
第二天,有人证实在不同的花街看到伊芙琳大将和萨卡斯基中将,一个是男艺伎场所,一个是女艺伎场所。
众人错愕。
这一对关系很好的夫妻竟然……
“开庆功宴的时候还要继续工作,太他妈离谱了吧!!!”
“又是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