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河公主那是一个心花怒放喜极而泣。
当即便让人把他扔去床上,要与他搞搞人伦,彻底霸占他。
然而。
然而——
使尽浑身解数的秋河公主别说是嘴了,连脸都没能亲到哪怕只是一秒,也撕不烂珩渠那一身衣服,最重要的是,没能让他有任何反应。
完全没有。丝毫没有。
他——身形高大,块垒分明,腰细腿长,俊美无双的他,居然!不举!!!!!
秋河公主嚎啕大哭了。
她仰慕了这么久的男人,居然是个残废。
她当即便将人扔了出去,并伤心欲绝地回了家,再也没来过魔界。
而被弃如敝履的珩渠,在脱身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拿回魔丹,协助帮他守身成功的太子杀了魔王,扶他继位。
从那以后,珩渠对女人从先前的横眉冷对升级到退避三舍,并将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眉眼和覆满魔纹的手,整个人愈发阴沉,愈发叫人不敢靠近。
这段事迹在五洲女子间广为流传——他们在人前骂秋河公主毁了一个男人,让他们没法儿再看到珩渠完整的帅脸,在人后又在哀嚎为什么自己不是那个流氓。
所以,当妖王在罗鹤城一别后看到珩渠居然只穿着一袭飘逸玄衣,露出他的长发、面庞和诱人的喉结,并抱着际神在街上大摇大摆闲逛的时候,他还挺震惊的——果然爱能使人克服一切恐惧。
但实际上那时珩渠刚端着息仪躲过一场追击——她的直言不讳又讨来打了。
“当然啊!”妖王放下他满手的儿子女儿,笑道:“灯鲛的粘液连灵魂都能修复如初,这世间还有什么东西比它更无坚不摧?”
“是啊,珩渠~”都蹭了一脸泥了,秋河公主还是不安分,一个劲朝珩渠抛媚眼,“我是心甘情愿为你贡献粘液的,分文不收~你只管来蹂/躏我,我绝不反抗!”
眼前的男人因失了魔丹,面无血色,嘴唇发白,身子也因剧痛而不再挺拔,而是微微佝偻着,却透着一股惹人怜爱的破碎凄美感,让人血脉喷张,难以镇定。
就算是不举又怎样呢,她秋河公主又不缺男人,但如果得不到这张脸,她死不瞑目!
珩渠却突然阴侧侧一笑,“既如此,我便先杀了你,将你开膛破肚了,再取粘液,如何?”
说着,捆在身上的炁绳骤然缩紧,秋河公主身上开始发痛。
“你,你干什么!”秋河公主有些慌了,“可别忘了,五洲盟约可是明文规定的,我灯鲛一族可不是随意便杀得了的!”
“哦。”珩渠学着息仪的神情和语气,淡淡地说,“可是现如今外界都以为我死了,没人知道是我杀的你。”
“咳咳。”妖王适时提醒,“要杀也别在妖界杀。”
“妖王,你这是何意!”
“公主殿下,本王也是没办法。”妖王露出无奈一笑,“际神之命不可违啊。”
那个珩渠被际神看中,临幸三个月后便弃了他离开,但是暗中留了一堆人供他支使的传闻,在此刻得到了证实。
秋河公主总归是老实了,与珩渠求了饶,让手下将早就准备好的粘液悉数奉上。
珩渠便又将粘液扔给妖王一众,让他们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淬炼出最坚固的法器,自己则闭关修行。
半年,天地间所有金、火两系灵炁尽数被珩渠收归周天运转——其他的被息仪拿走了。
珩渠出关,让众人催动在半年时间里淬炼的法器与他对阵,双方刚就位,珩渠刚一运功,对面的千余人瞬间便被重伤,法器也无一例外地全部炸为粉末。
众人懵,珩渠懵,正在睡大觉的玉帝也懵了——他检测神族修为的神官镜突然炸了。
世上怎么可能有神的修为是高到神官镜检测不出来,迫使神官镜自毁发出警报的啊?!
玉帝很快靠着神族之间共通的行炁感应,杀上门来。
但这次,神族不再是珩渠的对手,他们被打得落花流水,仓皇逃走。
很快,珩渠成神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妖王随即宣布,聘请珩渠为妖族国师。
珩渠就此在妖界定居下来,妖界得以在珩渠庇佑下,进入很长一段时间的太平。
又是三年,珩渠用灯鲛粘液制成了那个‘坚不可摧’的法器——他靠着想‘如何让息仪产生本我意识’成功引来天刑,数万道天雷齐刷刷劈下来。
珩渠迅速化出法器巨大到足以遮天蔽日的法相,催动阵法。
正在阵法内运转的魔气在感知到天雷后,霎时变得亢奋,以极快的速度畅游奔腾。
从地面仰望而去,只见笼罩在头顶的紫黑色魔气已然连成了恒河沙数的形状怪异的细线,一圈又一圈,极速旋转,透着淡淡一层光晕,看得人眼花缭乱。
洪水猛兽般的天雷在与阵法相撞的瞬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