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沒什么意思 ……”姚军辉出來打了一个圆场:“不如这样吧,苍浩,你告诉我们,你到底打算怎么救我们,只要我们知道了,至少对你也有信心,”
“其实很简单……”叹了一口气,苍浩无奈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來:“旧城改造计划是我委托严月蓉搞出來的,至于我怎么让严月蓉同意,你们沒有必要知道,事情的关键是,这个计划目前只在公司内部宣布,官方还沒有发出公告,只要我跟严月蓉沟通一下,让她推迟两天再发公告,等到明天开盘你们把所有期货合约斩仓就行,虽然未到交割日斩仓,要支付一部分违约金,但远不至于让你们破产,”
姚军辉看了一眼几个手下:“这个想法可行,”
迟春新质疑:“虽然可行,但我们怎么敢保证苍浩一定会这么做,再说了,这事最后还是得严月蓉來做,苍浩凭什么保证严月蓉一定会听话,”
“这确实是一个问題,”苍浩叹了一口气:“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一切交易都要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
张玉杰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摇了摇:“苍浩你在我们这里沒有信任,”
“事情卡在这了,我是沒有办法了,你们说怎么办,”苍浩掐灭了烟蒂,重新点上一根烟:“我本來可以什么都不做的,我现在提出这个方案,完全是给你们一线生机,如果你们选择不相信我,我也就只有看着你们灰飞烟灭了,”
“不如这样吧……”姚军辉思忖片刻,做出了让步:“我先签,陈广龙他们保留,如果苍浩你履行了承诺,我保证陈广龙他们也会,”
“好主意,”苍浩点点头:“一言为定,”
陈广龙又要阻止:“不行,”
姚军辉长叹了一声:“实在沒其他办法了,”
陈广龙犹疑起來:“这……”
迟春新看看姚军辉,又看看陈广龙,也是叹了一口气:“还是签吧……”
只是几分钟时间,只是薄薄一张纸,姚军辉从此跟曹氏地产再无任何关系,
固然姚军辉是一只硕鼠,几乎快要掏空曹氏地产,但另一方面是,多年來他为曹氏地产尽心尽力,
从一家小作坊式的集体企业,一跃成为国有地产企业之翘楚,姚军辉功不可沒,
世间的事就是这么无奈,贪墨之徒固然可憎,但贪墨之徒却又有很多的付出,
有的时候,苍浩换位思考一下,觉得如果自己处在姚军辉的位置上,也会认定曹氏地产应该归自己所有,
可是曹氏地产终归不姓“姚”,与其说姚军辉可憎,或者说曹家父女财大压人,倒不如检讨到底是什么造成了这种现状,
曹氏地产之于姚军辉就像自己的孩子,当姚军辉最后落下自己的名字,意味着与这个孩子再无任何关系,一时间泪水模糊了双眼,
望了一眼苍浩,姚军辉哽咽着道:“该你了……”
苍浩马上拨通了严月蓉的电话,严月蓉接起來直接就道:“我在友谊宫三号楼,现在说话不方便,有事的话,二十分钟后你直接过來吧,”
说罢,严月蓉也不管苍浩要说什么,直接把手机挂断,
苍浩再打过去,竟然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