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时错了……本来3号发的
锁了怎么又自动开了
算了开了就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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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书房的赵瑷在书架上找到落灰的一叠拜帖,翻来覆去了好一会,果真找见彭成写的那份。
帖上字迹清晰用笔收锋干脆利落,想必也是字如其人。
赵瑷因字对彭成多增了一份好感。
赵瑷命房中内侍研墨,提笔写了回信,邀彭氏一家后日来访。
近黄昏时有人叩响彭家门,彭成前去开门。
送信的厮役见他穿着着棉质靛青色襴衫,衣服颇新,未见褶皱和因浆洗产生的褪色,想必就是主家人。
厮役递上一封信函恭恭敬敬地行礼:“想必是彭家小郎君吧。家主普安郡王亲设席,邀阖府后日未时登门做客。”
彭成双手接过,暗赞郡王言之有信。分开不过几刻功夫,便已遣人送来回复拜帖的信函。
拜别赵瑷的差役,他正要走去禀告父母,彭希孟奔了来。
她好奇地问:“哥哥,刚刚是谁敲门呀?”
彭成如实作答:“是普安郡王差人送来回信,他邀我们全家后日未时去拜访。”
彭希孟上前一把夺过信:“好诶!我还从未去过这般的大人物家呢!普安郡王真是个亲和的人,我要告诉母亲去。”说罢飞奔而去。
彭成无奈摇头,也加快了脚下步伐。
此时家里的帮工们都聚在厨房,而彭父彭母正坐在正厅里准备用饭并无外人。
彭父得了信十分欢喜,随即再去查看备下的谢礼。
彭母唤夫婿:“郎君,它事不急,先用饭罢。
彭父说:“普安郡王亲自回复书涵,如此礼遇,咱们家也万不可轻慢了。我看看还能添些什么礼。”
彭成彭希孟也跟着父亲走去厢房,查看此前拾掇的事物。
彭母只好跟上。
自家与郡王府身份悬殊并无旧交,两个男子除了文房用具也实难想出再添置些什么物什。
彭希孟又是个懵懂的。
万幸有个理事能手的彭母在旁,她道:“你们兄妹下午曾道普安郡王已于今年成婚,成家后夫妻自成一体。那么上门道谢,自然连同郡王妃的礼也要备上。”
彭成得了点拨,速速一拜:“母亲所言甚是。”
彭希孟上手缠绕彭母的肩:“成了家遍不分你于我,怪不得秀秀会想找个官人做娘子,原是有这么个夫妇荣耀一体的意思。”
彭母掐了一把她的腰:“这是你们小女娘间的笑闹话,出了这个门可不许在别处提及,没得坏了好好一孩子的清誉。”
彭希孟吃痛松开手:“啊——娘亲,这我自然是晓得的。这不是看都是自家人在场我才说的。”
彭成细细思索后道:“郡王府吃穿用度非比寻常,一应事物皆有。不如取上运往明州往四夷外销的宋蓝洒金牡丹簪子与发钗一对。虽与金钗相比谈不上贵重,但可取个奇巧。”
彭母点头:“大郎所言有理。且发饰耗用的工期不久,改日重新制副不同的补上货便是。”
彭父摆手驱开女儿,搂住彭母:“娘子言之甚好,为夫就听你的。”
彭希孟不悦地望向甩开自己秀恩爱的父母。
第三日未时,彭家四人穿戴一新坐着赁来的马车来到郡王府。
开门的厮役正是当日送信的那个,他想:这商户果然家底殷实,新衣傍身看上去竟要比郡王府做事的大多数仆佣都要体面。
他一面将人带至西面的偏厅,一面遣另人去东苑的书房请郡王爷。
郡王妃郭氏早得了赵瑷的吩咐,早已在偏厅置下七八张饮席。
侍女见四人入座,各往他们面前呈上一盏荔枝浆水。
赵瑷前来时见众人未开动,招呼到:“这是荔枝所制的浆水,酸甜可口。诸位请尝。”
“谢郡王爷。”四人易口同声地道。
彭成浅尝了一口,不禁咏出一首诗:“
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赵瑷笑着说:“好一首杜牧的《过华清宫绝句》。只是这荔枝并非来自蜀地,乃是闽中产物。本朝以来福建所产荔枝数已超过四川。”
彭父见郡王赵瑷颇无架子,便也问出心中的不解:“小民记得荔枝时节现下已过,这浆水是如何留存了如此浓厚的鲜果香味?”
吃食正是赵瑷所喜之域,他饶有兴致地回答:“四川之果固有厚液多味者,但晒制后肉显干脊。这浆水是由梅汁盐卤浸佛桑花为红浆,再投渍荔枝,待其果变红晒干所得的红盐荔枝所制。虽不甚贵重,但分外甘酸味美。”
尝完浆水,彭家父子见时机呈上了自己的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