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里。”秦杉奈问。
“中国,你想去见他么,我可以帮你。”路鸣泽跳下椅子,站在秦杉奈的面前。
“不必,”秦杉奈移开视线,“橘政宗是想支走他,再清理干净留在日本的尾巴。橘政宗不得不这么做,更能说明源稚生已经在怀疑他了,局势对我们有利。”
“看来你在执行局档案室留下的线索起了作用。”路鸣泽说。
“以他的本事,只要是他想做的,就一定能做到。”
“你对他很有信心。”路鸣泽笑,“就像对江唯佳一样,你其实相信的是你自己。”
秦杉奈侧头看向铁窗外,据说这座看守所在上个世纪是一座修道院,铁窗外是一片开阔的草地,看守所的护士们喜欢在草地上摆好长桌,用洁净的盘子分装贝果,一同向耶稣祷告。秦杉奈说:“如果是川藏,一定做的比我更好。你最开始选择的不也是川藏么?”
路鸣泽声音冷漠,“秦川藏确实是个聪明人,但你才是最合适的人选。相比秦川藏,你才是一个真正的疯子。”
“疯子?”秦杉奈笑。
“一个可以烧死自己,走向权与力宝座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