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的,你就喜欢这样吗?”
“不,我喜欢看你为我的事着急。”
又是一阵腻歪,每回都是澹月先忍受不住,她抓起外袍从床上跑下去。
忘了说了,他们已经搬家了,这是在璃月港周围新安置的一个住所,澹月能更快的去往生堂。
她跑到厨房,很快身后的人就贴了上来,双手抱紧她的腰,脑袋一整个埋进她的脖子里,呼吸她身上的气味,他的少年体型很是清瘦,看起来像吃不饱饭的不良。
“散兵,愚人众的事告一段落,那你是不是要回至冬国了?”澹月沉浸在腻腻歪歪的氛围中,忽然记起这件事。
他三两口解决掉早饭,一杯牛奶下肚,迫不及待抱住她的腰,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又一下。
“你希望我回去吗?”他抱着澹月放在腿上,对她有些爱不释手。
澹月仰着脖子接纳他的吮吻,时间长了有些酸痛,“我希望你做让你感到高兴的事,你要不冷静冷静,仔细想想你加入愚人众的初衷?”
初衷吗?散兵想变强,他会拥有冰之女孩赐予的力量,他想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向那个,他的创造者证明,可是现在他觉得那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不过是他那时无法接受自己的一时意气。
他无需向任何人证明,他本就是一个有资格的人。
清晨的游戏结束了。
散兵看着少女背对着门换好衣服,他堵在门口,“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当然可以。”澹月欣然应允,“不过你不能在外面对我做在家里才能做的事,我不喜欢被人围观。”
他毫无犹豫就答应了,只是出门前,还是把她摁在床上亲了。
直到出门后,澹月的嘴唇还隐隐泛红,散兵对这种事有瘾,而且还不小,她本来是启发者和教导者,没想到会被他反过来欺负。
事实证明了散兵的应许仅限在有人的地方,他会悄悄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趁澹月休息的片刻,把她拉过去,做什么不言而喻。
“散兵!”
少年不管不顾,“嘘,我答应你的是不让人围观。”
亲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脸上,一路到脖颈,他像个贪婪没有节制的吸血鬼,而她是提供血液的血奴。
澹月的原则也坚持不了一秒,他吻技越来越好,她通常会败下阵来,软在他怀里,等他停下,她甚至会一下子忍受不了落差,缠着他继续亲吻。
应该只是刚在一起的依赖期。她这样安慰自己,几个月后或者十几年后,不管是哪一对恋人都会迎来倦怠期,她和散兵也会。
璃月港的人们几乎都知道了,那位往生堂新来的美丽活泼的姑娘和一位整天神秘兮兮的少年是一对恋人关系,成天出双入对,在码头看海也互相依偎,吃饭也在一块。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任何人都插不进来的亲密感,黏黏糊糊的。
哦,除了魈。
他经常会拜托澹月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例如回望舒客栈帮言笑的忙,或者在夜里把澹月叫出去,只因她会一些简单的包扎。
散兵对此颇有微词,“他看着我和你每天在一起,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知道。”澹月颔首,“但是只有我身上沾有过业障,有抵抗力,能接近魈,况且他在璃月港没什么私交,找我帮忙不是应该的吗?”
此时两人正坐在码头看日落,一个极其私密的位置,看不到往来的船夫和卸货的工人,只能听见远方的风声和海浪拍岸的声音。
他不乐意,动作有些暴力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瓷白的脸上有不愉快,语气闷闷不乐的:“我不怕业障,让他以后有事找我,他找你我会生气。”
“是吗?你怎么谁的醋都吃。”她抿唇笑着,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缓慢挑开他的唇齿,触碰到他的舌尖,含住轻轻地吮,“看完日落我们就回家吧。”
散兵脸微红,手伸向她的脑后,让两人的距离更紧。
日落,黄昏,恋人,接吻,回家。
这一切都像一场梦,他从前不会做梦,以后也不会,所以这不会是梦。
只有唇舌贴合,他才能真正感受到她是属于他的,在提瓦特大陆,他从来没有真的拥有过什么,同时他也留不住什么,现在有人为他停留,便是属于他的。
澹月咬了下他的喉结,靠在他怀里浅眠,望着远处的日光消散。
“散兵。”
“嗯。”
“你能不能别吃我耳朵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