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惊讶的合不上嘴:“大、大人您怎么在这儿啊!”
常逾抓着顾郦的衣领,怒不可遏:“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顾郦现在都想割了自己的舌头,他刚刚说了什么呀,真是自找麻烦。
顾郦:“他、狐毒发作····”
常逾:“没未到十二月初九,他的狐毒怎会犯?”
顾郦面漏难色:“您还是去问乔大夫吧,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走了!”
常逾松开手,打算去找乔林问个清楚,顾郦盯着文青山:“大人怎么会在这啊!”
文青山也是头疼的紧:“这几日大人为了恢复,什么都是亲力亲为,这刚来我这取东西,这不就撞见了吗?我都给你使眼色了···”
顾郦:“你那白眼都翻上天了···这···哎呀···”
看着常逾脚下生风的疾步,乔林忙着追上去:“大人,慢些走,你的腿伤还未好呢!”
常逾气冲冲的来到故渊堂,冲着乔林吼道:“人呢?”
乔林一见来人,这气是不打一处来,自从高烧之后,常逾就像是丢了那段的记忆一样,就算是乔林也无法判断是有意还是无意。不过乔林此刻还有病人,并未直接回应。
“大娘,您这腿啊没什么大事,就是天要下雨了,潮的很,回去用艾草多泡一泡就好了!”
顾郦和文青山一起赶过来,在常逾身后冲着乔林说着没有声音的口语,大概意思就是他已经知道了。
“要下雨了,老白啊,把歇业的牌子挂出去吧!”
看着乔林拿着药匣子往后院走去,常逾等不及,直接拦住他的去路:“我问你人呢!”
乔林看着他走的还挺快,斜着眼略有嘲讽之意说道:“你这伤好的倒是快,他人走了!”
“去哪了?”
对于常逾的咄咄逼人,乔林毫无畏惧,他们不愧欠于他,这便是乔林的底气:“不知道!”
“你让他走的?”
秦岭惯着他,乔林可不会,他不是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吗?那正好,也该知道知道他都做了这什么!
乔林抱着药匣子走进常逾跟前:“怎么?觉得自己武功长了,想动手了?用你的脑袋想一想,怎么可能睡一觉武功就增进了?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这话说的像是当头一棒,敲醒了常逾。见常逾的反应,乔林得知原来他还没有万全忘记,继续说道。
“你是不是还想问,他为什么没救你的养母?他救的了吗?你养母没练过武功,秦岭的内力输进去,你都受不住,她更是受不住,只会做催命符!你咄咄逼人的时候,是他替你葬了你的养母,你击鼓鸣冤受尽□□的时候,是他背着你替你走了钉板,为了活着将你带回去,他被铁鞭蝎王弄了一身的伤,还拖着血足在雨林里走了二十里!因为你的悲伤,内伤加剧,在阎王爷门口敲门的时候,是他废了你的武功,重塑了你的内力,就因为如此,他差点把命丢了!”
现在这个时候若是问此事的真假,连常逾自己都想给自己一个巴掌,他只记得些许记忆,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大部分都在昏睡,可他都是实打实的经历了。
常逾沉默了良久,缓缓的吐出一句话来:“他,还活着是吗?”
乔林:“他死了!我是个大夫不假,可我救不了求死之人!常大人!今日起,我们各自安好吧,我和白鹭欠你的,早就已经还了!你欠秦岭的,你自己琢磨吧!送客!”
看着乔林离开的身影,常逾的恫恐仿如地震一般的颤着,冲着身后的顾郦问道:“他,真的死了?”
文青山:“在下也不知道!接您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见了!究竟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了此残生还是···”
顾郦恨不得找块石头把文青山的嘴堵上:“不会说话就闭嘴!”
常逾从乔林处出来,就像是丢了魂一样,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
“下雨了呦,快收快收!”
“欧呦,这天怎么说变就变啊!”
阴匿了几天的天气,在这一刻瞬间爆发,大雨倾盆而下,雨下的急,豆大的雨水打在人身上打的生疼,可常逾像没事人一样走着,脚下的雨水湿了鞋子,让还未痊愈的伤口隐隐作痛,常逾低头看了看,自己仅仅走了几步,就已经是鲜血淋漓,而秦岭背着他走完了全程,这样大的雨水没浇醒他,可乔林的话倒是醍醐灌顶般的一遍一遍在脑海里重复,让他一点一点的将那些事全都想了起来,这个时候,常逾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不是人的事,自从他们两个第一次见,秦岭就没走过好运,先是被打入大牢,后又受了刑,沈阳炸了常宅,是秦岭拼了命的将他送了出去,现在又是为了自己,生死未卜。
回到常府,赵婶一见他们淋这个样子赶紧拿着伞上前。
“您伤还没好全,怎么淋这么大的雨!”
常逾看了看伞,有无神的看了看顾郦,将伞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