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从不相信鬼神之论,魅邪狐祟之说,可此刻他无法辩解。
路瑶气的直跺脚:“那你们的证据呢?你们说阿岭哥哥杀了人!”
轩辕掌门:“郑赵两位少侠武功虽然不是顶流,但也绝不是泛泛之辈,能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击致命,有这功夫,又被他们二人熟知,只有他!”
路瑶:“你们这不也是推测吗?那影山派的掌门也是熟人,也能做到一击致命!”
赵掌门:“我可是他的师父啊!”
路瑶:“那阿岭哥哥也是他们的挚友啊!”
路瑶都要哭了,怎么说他们才能相信啊!
“那婴毒怎么解释,难不成影山掌门也中了婴毒?”
路瑶:“万一这是两拨人干的呢?再万一根本就没人中婴毒,只是他们手里有婴毒呢!”
慕容恺之见双方坚持不下,继而说道:“我们无法证明你是杀人凶手,你也不能自证,可这着实是出了人,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秦岭不明白,怎么分开短短数日,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呢?他不相信,他要亲眼看一眼郑兄和赵兄。
秦岭的话语中带有一丝乞求:“我能看看他们吗?”
郑掌门:“我不许你碰我儿子!”
商虚道长:“郑掌门,老朽本不该掺和这些事,可武当在江湖,也不能眼看着起祸端,凶手是他,老朽亲手送他上路,若不是他,还请郑掌门高抬贵手!”
秦岭看着两个崭新的棺材,虽然边上还有些毛燥,可这材质是实打实的金丝楠木,防腐防虫,是上好的料子,秦岭整理好心情,没有用一点内力,生怕将这棺材破坏,硬生生的用蛮力推开。
那张熟悉的脸上曾经挂着事不关己的笑容,也曾说过一些招打的话,可此刻,当看见他们两个躺在棺材里的时候,秦岭咬着牙,将口中的血腥咽了下去,折扇和竹笛,是他曾经亲手做给他们二人的,现在秦岭便的想留个念想,都不能了。
二人身上除了各有一处致命伤,没有其他任何伤口,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和他们所说的一样,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能在一招之内将两个人杀死,这天下,也没有几个人。看着他们身上的伤口已经发生了卷刃,秦岭抽出竹骨,划伤了自己的手掌,对比之下,秦岭走到赵掌门身前。
秦岭:“我知道贵派的配刀都是定制的,可否借一柄最薄的刀?”
赵掌门对秦岭本来没什么好感,可刚刚见他划伤自己,去对比伤口,也不像是绝情之人。
“玉堂,把你的佩刀拿来!”
秦岭看着赵掌门口中的玉堂,瘦骨嶙峋,像是提不起重刀的样子。
秦岭没犹豫,又在手上划了一道,对比以后,得出了结论:“凶手是左手持刀,右手持剑,在一招之内,将他们杀死的!”
郑掌门抓着秦岭的手对比再三,果然如此,他们只关心各家的人,从来没将两个人放在一起来看过。
秦岭:“左手持刀的力道偏重于右手,证明他应该是个左撇子!而且轻功极高!伤口斜向上外翻,所以我推测,凶手的身影,应该六尺有余!”
慕容恺之看了一眼曲云飞,虽然没有责怪的意思,可多少觉得他还留下了线索,让秦岭有了可乘之机。
商虚道长:“何以见得?”
秦岭:“他所用的刀,要比刚刚那位少侠的刀要薄,剑也比我的薄,所以他的武功并不是以力量为崇,可郑兄和赵兄身量不矮,能一招毙命,身量也只会比他们二人更高些。”
轩辕掌门:“真正的高手,随手拿个木棍也可挡千军!万一这是障眼法呢!”
说来说去,他们还是不相信秦岭,觉得秦岭要是刻意而为,也不是做不到,这个时候对秦岭武学的认可,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秦岭需要一个自证的机会,同时也要为他们两个报仇!
慕容恺之见状,怕这苦心孤诣设计的局面被秦岭反转,直接吐出一口毒血,众人的注意力也被他吸引。
还是曲云飞反应快些:“快请画蓉长老来!!”
画蓉略施针法,又将压制的解药给他服下,不禁叹了口气,这结果不说,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不过就是拖延三五日的光景。
“就没别的法子了吗?”
画蓉:“婴毒本是由产妇和婴儿所中,若想渡毒,必须有血缘关系,慕容盟主强行渡毒,能撑到这个时候,已经是奇迹了!”
“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轩辕掌门指着秦岭说道,画蓉虽然不过问江湖之事,可刚刚发生了一幕,她也是看在眼里的,伸手便去探秦岭的脉象,心中也有了答案,这边是当年秦懋求她相救的那个孩子,画蓉思虑再三,还是没有将之前秦懋央求她医治的事说出来,医药谷只管治病救人,这些江湖恩怨,和她并无关系。
画蓉:“自母体带毒,虽可用内力压制,可此毒无解,及冠之年毒素会在体内到达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