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胆量一试?!与你大皇兄联手,做百姓的根基?!做大齐的未来?”
当常逾告诉宁王,此事大概会落在他头上的时候,宁王是怎么也不相信的,可当常逾说明了利弊,宁王妃信任的安抚之后,宁王好像觉得,自己也能为大齐江山扛起些什么了,宁王看着秦岭肯定的眼神,坚定的声音下藏着些许胆怯,但有此决心,就已成了大半:“儿臣,愿意为百姓勇闯一次!”
皇帝眼中是大病初愈后的欣慰,一向懦弱不堪的儿子,终于能撑起事来:“好!冯施毅,取玉玺来!”
皇帝盖上玉玺之后,将圣旨给了冯施毅,秦岭侧身一步,吓的皇帝的脸色瞬间铁青,还以为他要夺玺呢,谁知秦岭歪头一点:“那几个老臣没那么好糊弄,您这圣旨连笔迹未干,怕是难以服众啊!”
皇帝刚刚悬着的心稍安,见他提醒的有道理,便让冯施毅先去晾晾,转而一想或许也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若他想杀了他们推举常逾上位,那可是轻而易举,没必要将人送进来,费这个劲!
皇帝看着有些憔悴的辰妃,握着她的手:“事到如今才知道谁是真心待朕的,待此事完毕,朕会赐你母族,我朝大姓柳氏,让老四认你做养母,待朕百年,你不必殉葬皇陵,也算是都有个依靠了!”
辰妃:“多谢圣上!”
秦岭故意撞了一下宁王,宁王这才缓过神来:“多谢父皇、母妃!”
皇帝:“先别急着叫,等你回来,朕再下旨也不迟!”
宁王:“儿臣听从父皇安排!”
秦岭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危险留给儿子,自己在这宫里韬光养晦,真是个好爹,利用儿子们心怀天下的责任绑架他们,让他们干活,又担心给了太大的权利和靠山,让宁王成为下一个襄王,可他忘了,宁王没有萧王的野心,辰妃也没有皇后的算计!
秦岭:“黄河水患久治无果,可并非一日之功,这一路艰险,圣上还不如给他配个合适的侍卫!”
皇帝看着秦岭,一个常逾已经足够震慑皇权,可眼前这个所谓的侍卫,有着和常逾不输的谋略,可不得不承认,秦岭的建议有用,如今所有人都盯着皇宫,在这宫里的人远比出去的人要安全的多。
皇帝叫了冯施毅来,让扈明跟着宁王一同前往!
皇帝看着一副无畏的秦岭,没有怪罪他的无礼,也没有怪罪他的以下犯上,或许从这件事上来看,常逾确实和他所有的儿子有所不同,虽然他不知道,常逾的这份仁心能存于几时,可至少现在,他是个能堪重用的:“告诉怀律,朕,想见他一面!”
秦岭没正眼看他:“话我会带到,但阿逾来不来,我可不知道!”
秦岭回到萧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见正厅灯火正旺,一扎头就钻了进去,屋子里烘了碳,映的人明亮暖阳,秦岭搓着手,这即将入冬,他身上总是寒津津的。
倪孜倒了杯牛乳给他:“先暖暖,不着急说!”
秦岭看着大家热的不成样子,文青山甚至都穿上了夏衣,大家好像都在迁就着他,却没有任何怨言,或许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一杯热牛乳下肚,秦岭也缓和了许多:“人醒了,和阿逾预想的差不多,皇帝只是让宁王先行宣旨,我担心左相的人会挑软柿子捏对他动手,劝皇帝派了扈明在侧!并承诺他若平安归来,认辰妃为养母,还赐了辰妃母族柳姓!”
常逾:“他要见我?”
哪怕秦岭不愿意说,但也不得不承认,常逾猜的不错:“就知道你会去!”
倪孜也没拦着,有些事是拦也拦不住的,便从一旁拿起了一柄团扇:“这是青山从寒盛楼带回来的,你瞧瞧吧!”
秦岭左看右看,除了上面绣着一个黄毛狗儿,也没什么奇特之处:“这唐衍也是,查到了就直接说,搞这么复杂?”
倪孜:“这是苏绣,而且上面的云线是御赐之物!”
秦岭哪里认得这些绣品,更别说上面的云线了,挠着耳后不理解的问:“什么意思?这妙姝坊的坊主在宫里?苏绣?是苏妃娘娘?”
秦岭根本不记得这个苏妃娘娘长个什么样子,只记得谁好像提过,这个苏妃娘娘性子软糯,是个世事无争的人,她要是妙姝坊的坊主,还真是藏的挺好的。
倪孜肯定地点点头:“狗儿是最忠诚的,珺娘的意思是若有妙姝坊的人收到了此扇,便是得到了任务!”
秦岭:“怪不得冯施毅说这宫里的人不安分!合着他早就知道了?没道理啊,他要是知道不会不告诉咱们的啊!”
倪孜:“时至今日,妙姝坊已经不如当年,可此扇既已流出,就证明这京中的消息暗网还在!”
秦岭:“那皇帝消息这么灵通,也是因为苏妃娘娘了?”
常逾点点头,鱼儿逐渐浮出水面,他这张网也该撒一撒了!
常逾:“既然宁王做了这个先锋,我们也得替他挡一挡锋芒!青山,你明日再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