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每日教导着文青山,严格的好像是要让他去夺个武状元似的,每日天不亮就起来,日落也不曾休息,最关键的是,秦岭也陪着,一向懒散偷睡的秦岭竟然也如此勤奋,别说文青山起疑心,常逾都觉得他有些反常了。
秦岭在一旁内练打坐,虽然头不抬眼不挣,可文青山的任何一个动作都逃不过他的耳朵:“这一招,不能急于求成贪功冒进,要等对方先攻,若对方将力大于你,劈斩而下,你的速度又不够快,那么这招不但不会成为你的机会,还会让你身首异处!”
常逾换了常服便匆匆而来,因为有了前几日的事,心中总是有些担心的:“青山这功夫在寻常人里已经算是佼佼者了!何必又如此为难呢?”
秦岭调解内息后,从石头上跳下来凑到常逾身边:“可在你身边便不够保护你!”
常逾:“我身边有你就够了!”
秦岭无法告知他身上的狐毒无药可解,只有这一年多的光景,便随口编了个理由:“再过一年多我就要去医药谷解毒了,这来回一趟怎么也要半年多,且还不知道画蓉姑姑要如何解毒呢?你身边没个保护你的怎么成?”
文青山一脸的苦瓜相将手中的竹骨还给秦岭:“那不是还有田伯呢吗?”
秦岭举着七的手势说道:“田伯都快七十了!你可真忍心啊!再说了,我这不是日日都陪着你呢吗?有什么苦的啊!”
文青山:“老秦,以前我觉得你是天资异禀,现在发现,你也是厚积薄发啊!”
秦岭掐着腰,他的骄傲不仅仅是靠父母给的天赋,还有自己的努力:“不然呢?你以为我这一身功夫都是凭空来的啊!”
田伯换完衣服也刚好过来:“二爷,门口有人找你,看样子像是江湖人!”
秦岭狐疑,这个时候谁能来找他啊,一边收着竹骨一边问:“江湖人?找我?阿峪还是灵阳!?”
田伯:“三爷他们我还不认识吗?我问了,他说他姓江,从什么江陵府来的!”
秦岭一听江陵府,又听到姓江,心中笃定来的人一定是江一适,丢了竹骨,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我舅父来了?!”
看见秦岭弃了剑,最开心的可谓是文青山了,虽然来的是秦岭的舅父,可对于文青山来说,这可是他的恩人啊:“救我的来了!”
还没等常逾吩咐,文青山便抢着话道:“殿下放心,我一定安排好我舅父,不,你舅父,不,老秦的舅父!”
在文青山的脑海里,认定了秦岭一定畏惧此人,否则也不能将竹骨剑丢了,可他不知道的是,真正让秦岭畏惧的人早就不在了,这这身在之物对于秦岭来说,远没有家里人重要,更何况以江一适的能耐,别说是竹骨剑了,就是十个竹骨也能造的出来。
秦岭像是个孩子似的扑向了江一适,要不是江一适知道他这个性子,提前做了准备,这把老骨头还不让他装散架子了。
秦岭:“舅舅怎么来了?阿峪可还好?岁桉呢?最近开不开心?您老身体怎么样?”
秦岭一下子抛出诸多问题,让江一适想答也插不进去话,只好等他说完:“好好好,都好,妹妹妹夫都没你这皮,你这性子啊也不知是随了谁了!?”
秦岭根本没觉得这话是在发牢骚,反倒是觉得这话是子啊夸他:“随我师公呗,他老人家您还不知道,比我还皮上些许呢!”
秦岭和江一适勾胸搭背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舅舅和外甥,倒是像哥们,别说这是家人,就是陌生人秦岭都能自来熟!
常逾恭敬的朝着江一适行着江湖礼,江一适也学着朝堂的规矩礼节,这样一来二去,反倒是两个人都别扭,还得是秦岭出来调节:“哎呀,都是一家人,行什么礼,再说了,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江一适:“只有萧王殿下愿意惯着你!”
秦岭自吹自擂:“那还不是您外甥招人喜欢!”
常逾也默认着笑道:“我这园子还算不错,阿恙,你且先带舅父四处逛逛,青山已经去准备席宴了,一会我们便出发!”
江一适:“殿下客气了,我此行只是路过,不应太过张扬,若是殿下不嫌弃,便在贵府吃个便饭可否!”
常逾:“还是舅父想的周到,我让赵婶去准备!”
秦岭高喊:“阿逾,告诉赵婶我想吃肉包子!”
常逾没应,却在心里记下了,江一适看着常逾离开,这才壮着胆子问:“殿下可是生气了?”
秦岭觉得这话来的没道理:“生气?没有啊,那不是也挺开心的吗?”
江一适眉间抽搐,脸都冷成那个模样了,还能开心?
秦岭:“哎呀,舅父放心,阿逾就是长了张冰块脸,又不善言辞,实际上心里热着呢!您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江一适:“就算这样,你也别太放纵了,哪有人晚上吃肉包子的啊!”
秦岭听了江一适的话,还真反思了一下自己,可结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