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 “两次了。”狱寺隼人的声音越压越低。 “嗯?什么两次?”月野雪奈不明所以。 “第一次六道骸把你抓走,把我一个人放了。第二次因为我的错误判断,你差点死了。” 细碎的月光照进狱寺隼人祖母绿色的眼眸里,照亮了里面明显带着自责和自我厌弃的情绪,“两次我都没能保护好你。” 明明她毫不犹豫地从城岛犬和柿本千种的手中保护了他,可他却什么也没能为她做到。 就连那么重的伤势都是她靠自己自愈的……她甚至连心脏都不完整。 “你打我一顿吧,月野。”银发少年闭了闭眼,一脸的视死如归。 月野雪奈:“……” 不至于,真不至于。 “你是傻子吗?狱寺,你的眼睛又不是人肉X光,怎么可能当场判断出我的伤势啊?” 月野雪奈摊了摊手,“就连我都不知道自己当时的情况呢,如果我是你的话,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的,你并没有错啊。” 听到她的回答后,狱寺隼人猛地睁开了眼睛,俊美好看的脸上满是错愕。 “你一直都是这样吗?”月野雪奈艰难地在脑海里搜刮了一圈形容词:“就是……一直都习惯于将不属于自己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陷入自责?” 狱寺隼人:“……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就很明显啊,你总是把自己绷得死紧,一副拼了命也要做成某件事的样子,好像无论受伤流血还是死掉,对你来说都没什么所谓一样。” 月野雪奈指了指他身上的累累伤痕,“这些伤又是今天新弄的吧?是为了那个什么和瓦利亚的指环争夺战吗?” “……嗯。” “我就知道,你没发现阿纲他很担心你吗?我都看到阿纲偷偷看过来了。”月野雪奈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要学会珍惜自己的身体啊,总是受伤的话,别人会担心的。” 银发少年微微僵住,垂眸望着她,没有言语。 月野雪奈迅速搬出阿纲,在他最在意的点上补了一句:“最重要的是,阿纲会担心的!” “……” 良久后,狱寺隼人才凉凉地开口道:“说起受伤,谁也比不过你吧?你才是别总是让十代目担心啊!!!” 对了对了,这个骤然拔高的音量和暴躁的语气,这才是平时的狱寺嘛! 自责内疚情绪低落这种状态,不适合他。 月野雪奈笑着戳了戳他的脸颊,戳走他脸上的灰尘,“好了,你刚不是让我打你一顿解气来着?这就算打过啦!” 感觉到脸上的触感,狱寺隼人愣住, 下意识地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指, ✷✷, “……蠢女人,别乱戳!” “怎么又回到蠢女人这个羞耻的称呼了啊!刚刚那样叫我月野不是挺好的吗!” “蠢女人!” “狱寺你个幼稚鬼!!” 月色下平和的并盛町街道,气氛也终于从压抑低落恢复到了平常的温馨日常,沉浸在拌嘴之中的少年少女,没有注意到暗处观察的镜头和眼睛。 …… * 并盛酒店,顶层豪华套房。 天花板顶上华丽的水晶灯散发着暖色调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套房,富丽堂皇。可是套房里的人身上散发出的恐怖和肃杀气息,却让气氛和温暖搭不上半点关系。 他们长相气质各异,但统一都穿着黑色皮质的队服,手上沾染鲜血和久经战斗,让他们全都周身气场骇人。 是彭格列独立暗杀部队,瓦利亚。 指环争夺战的地点被定在了这个并盛町,距离战斗开始没剩几天,瓦利亚就下榻住在这个并盛町最豪华的酒店里,以绝对的自信等待着和那群少年小鬼头的战斗开始。 “boss!我来报告沢田纲吉他们今天的行动了!”列维亚坦推门而进,手里抱着一堆刚刚冲洗出来的照片。 列维巨大的嗓门和推门声,让银色长发的剑士斯库瓦罗太阳穴狠狠地跳了跳,他用力挥舞着左手义肢上的长剑,怒吼道:“喂!!!你就不能小声点?!!” “啊啦真是的……斯库你的音量才是最大的吧?”路斯利亚无奈地叹了口气。 “嘻嘻嘻,吵醒boss的后果你想好了吗?列威。”金发的王子贝尔把玩着手里泛着寒光的小刀,笑出一口白牙。 “而且boss一定会生气吧,沢田纲吉和boss的实力是天堑之别,列维竟然自作主张跑去调查沢田纲吉,这对boss来说简直就是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