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这个相处不久的黑发dk为什么会刚好避开我的雷点并精准踩中我的兴趣点,在他叫我先吃着自己去叫另一只起床的功夫,我便迫不及待夹起一块形状漂亮的厚蛋烧率先吃下了。
居…居然是甜的!
有点怪,我好破灭。
鸡蛋怎么可以做成甜口呢?这样子鸡蛋真的不会哭吗……
转而我又想起似乎盛上来的还有另一个盘。
试探地往那边拿了一个吃掉,舒坦了!
这回是正常的咸口没错!
松软滑嫩,,鸡蛋味,和我想象中的味道完全一致,这才是好文明啊!
“早,哈欠——”
过了一会儿,睫毛还挂着几滴水珠看来是清洗过的五条悟也走了出来。
他哈欠连连,顶着一头被我揉乱的炸毛,困恹恹地顺势就在我对面坐下。
只往茶几草草扫了那么一眼,随手抓了个在他手上显得格外迷你的厚蛋烧,“啊呜”一口丢入口中。
“……唔!咳咳咳!”
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快了还是怎么,被我盯着看的白毛dk咽下后立刻神色一变有些难受地呛咳起来。
这会儿端着茶托准备好饮料的夏油杰刚好走来,咳到脸红脖子粗的五条悟一个弹起连忙往对方那处随手抓过一杯鲜榨的柳橙汁,仰着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杰!你搞什么!?”
他大口喝完后一副“活过来了”的表情,吐出舌头对同窗大吐苦水:
“厚蛋烧怎么做成咸的!?你是邪/教吗!?”
我:?
邪/教是你才对吧!
*
三个人飞快吃完早餐,发现已经将近上午十点半了。
因为初来驾到搞不懂情况,我弱弱地试探问了句:“那个,上午不上课吗?”
“上的,今早有两节文化课,”谁知夏油杰很坦荡说,“但见你们都起不来,想了想索性不上了。”
我:?
翘课翘得那么明目张胆真的大丈夫吗!?
“没关系,”五条悟叼着甜的发腻的那盘邪/教甜蛋烧,声音含含糊糊,茶几下撑开的一双双腿摇摇晃晃,声音满不在乎:
“反正任课老师没一个能打过我俩的,不会为难我们,就是夜蛾罗里吧嗦的比较麻烦,还好今天不是他的课。”
我:。
总感觉这个学校的老师好卑微啊。
我擦了把汗,想起自己在国内除了运动会还从没逃过课的贫瘠经历,有些不安。
夏油杰扫我一眼,笑笑说:“没事,现在过去还能听个半节,下完课我们带你去办事处领到服和课表。”
制、制服!
好嗳!
我一下子高兴起来。
想到硝子那套搭配黑丝相当优雅还带点小性感的包臀裙,幻想着自己也穿上类似款式时的样貌,美滋滋。
“我这就回去换衣服!”
我说着兴冲冲拽着五条悟的袖子就要往阳台跑去。
*
被五条悟迅速扛到对面我的寝室,又将随手往我桌子上拿了根棒棒糖撕开来叼着的他迅速赶走
我哼着歌脱掉身上还穿着的对方那件长得要死的制服,掀起睡裙看了眼今天穿的胖次颜色
我打开衣柜刚要挑选对应的内衣和近似颜色的外衣,这个时候各类套装衣裙中一道夺目的鲜红立刻让我猛地收缩瞳孔。
我:!
这……这是!
我好像没有这么鲜艳几乎全红的衣服来着?
心脏猛跳,压抑下喉咙里差点涌出的呜咽和双眼泛起的湿意,我战战兢兢站得离衣柜远了些,这才敢伸长胳膊仔细扒拉。
不出所料,被我整个扒拉出拿出查看的鲜红衣物,很明显并不属于砂糖给我买的任何一件衣服……
那是一套和鬼新娘身上那件别无二致、仅仅是尺寸小上不少的血红色嫁衣!
就……就算姐姐你真喜欢我拿我当女儿也不必送我这个吧?
是想和我穿亲子款吗QAQ?
怕得要死,我还在内心哽咽着,下一刻变故突发。
指尖突然传来被火飞速燎过一般的小小烫度,我吓得一激灵,刚将手里嫁衣脱手,那件鲜艳到仿佛血染般颜色诡异的红装历时便像是张开双臂的人形、活过来那般朝我扑来。
本能地护住脑袋想要逃跑,可令人惊奇的是那件原本摸上去分明存在实感的衣物,顷刻像是幻影般就那么在接近的途中虚幻透明,最后便就那么重叠地融入到了我的体内。
“……!”
看到这一不可思议场面的我心脏怦怦狂跳。
感受了下,并没有不适或者难受的感觉,但也没有感觉更好。
我哭丧着脸呆在衣柜前惴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