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邈对着他笑,声音软软的,“等你,想你一下车就见到你。”
她三言两语周路心里就像掉进了蜜罐,周路眯着眼睛盯着她含笑的脸,双手放在她背后,抱着她问:“嘴这么甜?”
“嗯哼~”禾邈得瑟的哼哧,像个小猫,听的周路心痒,咬了两下后槽牙,下颌上下动了动。然后笑着俯身贴上禾邈的唇。
只是一下,禾邈便躲开,周路不满的皱眉,“几天不见亲都不给亲了?”
禾邈难得没害羞,脸粉红,踮脚凑近周路的耳边,说:“回家亲。”
周路眼皮抽动,眼底幽光噌的冒出来,眸光炙热的看着禾邈,问:“故意的?”
禾邈低低笑着不说话。自从那件事情之后,禾邈的身体状况一直不是很好,中药每天都在喝,效果却不佳,一来中药温和,而来她病因不在此,自然不会有太明显的效果。周路很久都没碰她了。
不过就这么养着,对身体总归是好的。
周路牵着她的手回家,刚进门,禾邈便被他抵在门上,木门发出‘吱呀’声,禾邈被周路堵着唇,放肆的碾磨,有些疼,又觉得是痒。
他的吻又急又凶,带着惩罚的意味,禾邈很快喘不过气,伸手推他,接过被他抓着压在头顶,他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让她贴着他的身体。
这个姿势禾邈实在难受,没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嘴里含糊的呜咽着反抗。周路又亲了会儿才放开她。禾邈腿一软,双手慌张的搭着他的肩,周路眼疾手快的搂着她的腰,低头看着她潮红的脸,嗤笑出声,“刚才不挺出息吗?”
禾邈瞪他,嘴硬道:“我现在也出息。”
周路挑眉,眼里的笑意味深长,问:“你确定?”
禾邈不否认也不说话。周路摆明了不让她含糊过去,附身就要再去亲她,禾邈眼疾手快用手挡在两人之间,一改之前的态度,能屈能伸,“没出息。行了吧?”
周路笑,捏了下她的脸,拉着她往卧室走,边走边说:“分明是只猫。”
禾邈一开始还没明白啥意思,呆呆的“啊?”了声。周路笑着没说话,拿了衣服去洗澡。
禾邈忽然反应过来,气愤了对着他背影,装作凶神恶煞的模样,厉声道:“你才是猫呢,我是老虎!”
周路笑着回头,她这副样子到了周路眼里也只是只炸了毛的猫。
他笑着进了洗澡间。
晚上,禾邈躺在床上,对周路说:“我可以不吃药了吗?我感觉我好多了。”
“不行。”周路回答的很果决。对于她这种情况,其实药物有用但治不了根本,而且很容易反复,如果那天被什么刺激到,病情反复只会更严重,药千万不能轻易停掉。
这是露露再三强调的,周路记得很清。
周路很多时候,什么事都依着她,唯有这件事。之前禾邈隐约向他透露过这些想法,每次都被他反驳回去,态度很强硬。
“我不想吃药。”每天西药中药一起来,时间久了,都会受不了。
周路揽着她的肩,沉默一瞬,缓缓开口,“邈邈,再努力,勇敢一点好不好?”
这是认识周路以来禾邈第一次见他这样无力,找不到方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卑微恳求她。
禾邈拉住他的手,他手掌很大,手纹纹路深而清晰,能轻松的将她的手包在手心。
温暖的温度安心的让禾邈贪恋。
“好。”禾邈说。
她想为了他,再努力一点。
她不能想象如果她走了,周路会如何。
那天之后,禾邈发现周路煮了两份汤药,光是闻着就觉得舌根苦的反胃。禾邈皱眉,“怎么又多了一份?”
她以为这是给她的,结果周路看了眼,勺子搅拌两下,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关掉火,对禾邈说:“拿两个碗过来。”
禾邈磨磨蹭蹭过去,不情不愿递给他,脸上的抗拒不能再明显。
周路笑,“不是给你的。”
禾邈迷茫着眼神看他。周路解释道:“经常看电脑,颈椎不好,这是给我开的。”
禾邈无语了好一阵,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周路叫她:“来吃饭。”才慢吞吞过去,在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下。
周路把其中一碗汤药放在她手边,然后拿起自己手旁的一饮而下。
苦味瞬间攻击每个味蕾,一下就明白了为什么禾邈那么抵触吃药,是真的苦,不过对他来说这些苦不算什么,脸上也没太大的反应。
“其实,你不用这样做。”
禾邈低着头,看着碗里反映着的自己的脸。
周路笑,“做什么?不是说了,我颈椎不好。”
禾邈:“……谁颈椎不好喝中药?”
周路放下筷子,严肃的纠正她,“你这么说就不对,老祖宗传承下来的瑰宝,奥妙着呢,就被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