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以后都会帮到你。”
“知道了知道了,又是这些大道理。”
几人说话的时候,竟都没有注意到赫连雪竟是来了。
“参见王爷。”
“都起来吧,你们两个先下去吧,我和你们娘娘单独说几句话。”
“是。”
“王爷是要同我说哪里是有众多貌美的姑娘们的好去处吗?”待青果和初阳走后云幼清挑眉看着赫连雪。
云幼清虽然身形瘦弱,但却长着妩媚的眉眼,这样一挑眉更是有种摄人心魄的美。
赫连雪有些失神地看着在月光的映衬下愈发美丽的云幼清,半晌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轻轻地笑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嘉松郡没有那样的地方。”
“嗯......”云幼清拖着长长的尾音,说不出的旖旎,“嘉松郡没有,汴京却是有的,恐怕就是祥宁王提到的那醉月楼吧。”
赫连雪尴尬的笑了笑:“嗯......”
此时他若是解释了,怕是只会显得更加的苍白,况且他并不想让云幼清知道他去醉月楼去做什么,他不想让云幼清卷入这场纷争。
只是他也意识到了,不管他想与不想,云幼清自己有自己的计划,已经无法从中脱身了。
赫连雪在心里叹了口气,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云幼清低下眉:“王爷这么晚,是想同臣妾说什么?”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云幼清把一缕碎发别到耳后,等待着赫连雪的下文。
“小清儿,我知道你想做什么,这个人可以帮你。”
白日里的雨许是下尽了,夜里的天气就变得极好,一缕舒缓的微风吹过,夹杂着点点凉意。
云幼清和赫连雪在清辉下久久对视,静默良久后,云幼清开口:“那臣妾便和王爷一同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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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雪带着云幼清上了一驾马车,七拐八拐的不知道去了哪里,若不是云幼清知晓身边的人确实是赫连雪,她都要怀疑有不轨之徒要拐了她去。
马夫的技术也让云幼清不敢恭维,虽说速度很快,却十分的颠簸,即使这段路程并没有很长,但也让云幼清有了丝丝反胃的感觉。
马车停下后,赫连雪扶着云幼清下了车,还不忘略显责备地看了一眼乔装成车夫的松安。
“王爷,我们这是要去哪?”云幼清看着四周的密不透风的墙有些疑惑。
“清儿。”赫连雪轻轻地揽住了云幼清的腰肢,“冒犯了。”
赫连雪足尖轻点,云幼清感受到赫连雪的手臂猛地收紧,而后自己就被带到了三楼的一个窗口。
赫连雪竟是带着她直接钻了进去!
还没等云幼清缓过神儿,她便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庞。
其实说是熟悉也不尽然,那人和白日里的样子实在是相差了太多,除了脸颊上的红肿之外,整个人似乎都没了生气。
是赫连灼身边的那个仆从。
那人费力地抬起眼,看向了云幼清,发出了一连串毫无意义的音节。
云幼清这才发现,那人的口中竟是没了舌头!
这人是赫连灼的人,除了赫连灼恐怕就没人敢对此人做这样残忍的事情。
赫连灼,果真心狠。
赫连雪看着那人无助的模样,叹了口气,走到了那人面前,递给了那人纸笔。
仆从颤颤巍巍地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我可助你除赫连灼。
云幼清看着仆从的样子以及纸上的字,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仆从愣住了,已经许久没有人问他的名字了,自从去了赫连灼那里,自己就好像变成了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从来不需要问他的名字。
他的名字连同他的尊严已经被丢弃多年了。
仆从思考了许久,而后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路宇。
云幼清看着路宇的样子,显然是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她没有说些什么“我如何信你之类的话”,而是说:“好。”
路宇留下了两行泪,继续在纸上写道:赫连灼明日会回祥宁郡,王爷娘娘可有什么想让我去做的?
云幼清和赫连雪对视一眼,抿紧了嘴唇,她说不出叫路宇忍辱负重这样的话。
路宇许是看出了二人的顾虑,凄凉地笑了笑,在纸上写下:路某如今废人一个,怕是也帮不到王爷和娘娘更多了,不过路某却知祥宁郡中何人可策反,以及,一些官员贪污的证据。
路某只求有朝一日可以让赫连灼这个恶人得到他应有的报应。
赫连雪开口:“好,我答应你。”
路宇闭了闭眼,继续写:路某还有一事,望王爷娘娘成全。
“你说。”云幼清垂着眸看着路宇,眼中尽是哀戚。
路宇笑了笑,像